的跪在雪地里,鲜血如同流水一般将周遭的雪地都氤氲成令人心悸的鲜红。
天知道他守着这个该死的女人不眠不休了两个昼夜,罢朝两日,看着眼前瘦弱而苍白的面颊他总是心生不忍,想要保护她,多少次想要起身离开,待听见她不清不楚的呓语时,他都顿住了脚步。
“我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怎么样了?”记起皇上今日说要给自己吃落胎药,书瑶的心不由揪了起来,夹杂着哭声道。
“你已经服下落胎药,孩子?就死了这条心吧,你根本不配怀上朕的孩子。”墨昊泽用力的捏着书瑶的下颚,英俊非凡的脸上是浓浓的愤恨。
该死,御医说她连小命都差点没了,若是真的关心孩子,会去淋冷水吗?
压抑的气势容不得人小觑,书瑶只觉得心里有个什么地方坍塌了一块,虽然那个孩子不是她和所爱之人的结晶,但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就这么没了,不由悲从中来,暗暗绝望,为了报仇她情愿只身埋伏在深宫,如今却没有丝毫进展,她活着又有何益,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落到了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她在难过吗?为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墨昊泽此时突然有一点庆幸自己顾及了大夫的劝阻,没有喂她喝下落胎药。
“你走,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浓重的悲伤覆上书瑶的心头,只感觉肝肠寸断,言语间不再恭谨,愤怒的嘶喊出声。
“你是朕亲封的瑶才人,除非朕把你打入冷宫,否则你就是朕的女人,就得伺候朕。”墨昊泽存了逗弄的心思,言语间极尽挑逗。
“我不想再伺候谁,你走,你走……”书瑶挣扎着坐起来,猛力的推开皇上,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绝望。
“好好照顾瑶才人。”墨昊泽有些烦躁的道,从来只有他把那些女人赶出门,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拒绝他。
待那道挺拔伟岸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书瑶才嘤嘤的哭出声,凄凉而委屈的哭声如针一般扎在还没走远的墨昊泽的心中。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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