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娘家是流音国祁县李员外的独女,自幼休息琴棋女红,一朝被送入宫中做了灵妃娘娘的婢女,后来辗转得到圣宠,得以封为才人。敢问皇上,臣妾何处欺君?”书瑶故作不屑的撇撇嘴,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逼皇上说出仇恨爹爹的原因。
“你明明是四国的遗民,却冒充流音国的子民进入皇宫,流音律法,凡四国遗民进入邀月城者,施以刖刑。进入皇宫者,凌迟处死。”墨昊泽想象着书瑶被割成一片片的样子,暗笑不已,她应该怕了吧。
“皇上凭什么判定臣妾是遗民?”书瑶的心凉了下来,如果真是如此,自己死十次也不为过。
“就凭这个。想必这下面掩盖着什么,再明白不过了。”墨昊泽双手抚上蜜色的莲蓬,用力的捏着那块凸起的部分,狠狠的揉虐着,奴隶的印记他最熟悉不过了,当初有不少姿色绝美的奴隶企图混入皇宫取他性命,如今都化作了御花园里的枯骨。
“回皇上,那是臣妾幼年时一个游方的和尚说臣妾的身上必须绣以莲花,否则活不过十岁。”书瑶轻轻皱眉,这个谎言她早已准备妥当,说起来行云流水。
“你……”墨昊泽仔细的观察着书瑶的神色,发现并无异状,难道是自己错了。仔细的盯着那对水汪汪的眸子,澄澈见底,不似包藏谎言。
“若是皇上还有疑惑,尽管问便是,臣妾一并回答。”书瑶轻蔑的笑了起来,她必须掌握主导权,否则只会被皇上牵着走。
“竟然用这种语气和朕说话?你不害怕吗?”墨昊泽不由气的七窍生烟,这个女人的小命明明握在自己的手里,她不但没有求饶,反而用这种轻蔑的态度。
“怕。无论是谁,被吊在一个黑暗的屋子中,被人用鞭子抽打,都会怕。更何况这个人是皇上,难道贵为皇上就只会对一个弱女子挥鞭子吗?”书瑶轻哼出声,双手已经被铁链绑的有些麻痹,背部的疼痛越发的明显。
“放肆。”墨昊泽转身又是一鞭抽打在书瑶裸・露的背上。从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讽刺他。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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