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天趁着人齐,我也把话撂在这!以后我家那边,你们都少去,老人这我该看看,就是我那边,你们都少些上门吧!我怕我媳妇孩子小,经不住你们这么折腾!还有以后谁要是再说我没后,说柳枝是野种这类的话,那就是和我作对!”
说完,程时年也不管屋里的几人什么反应,领着闺女就大步迈出了老屋。
程元卿跟着爹爹走出去老远,还听见大窦氏歇斯底里的哭喊叫骂声。
她看看包子爹爹头也不回的坚毅侧脸,心想这也是大窦氏把亲儿子逼到了这份上。这也是她为啥这般不讨喜的原因。
按理说,要是依着程时年之前的对家人稍显软弱的性格,只要大窦氏不那么逼迫这个小儿子,那程时年会一直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的。
连带着秦氏和他们这几个孩子,也都不会公然和大窦氏叫板。
可是大窦氏呢,她就偏偏有一手把好牌打烂的本事。
先是变着法的想祸害儿子的两个闺女,又一个劲的说柳枝是什么野种,想给儿子头顶上扣一顶冤枉死的绿帽子,现在又不管儿媳秦氏的死活把人推晕了就跑。
这些行径积攒在一起,已经让程时年对这个亲娘的心凉了。
他今天特地来找大窦氏,与其说是算账,不如说是想给大窦氏一个分辨的机会。
人都是有孺慕之情的,程元卿不怀疑,如果今天的大窦氏像她过去读过的那些绿茶人社一样,此时跟程时年委屈的哭一哭,在苦口婆心的讲讲她是怎么把两个孩子拉扯大的。
那程时年是很有可能缴械投降的。
可大窦氏偏偏不这么做,她就非要来硬的。
她一个劲儿的不想低头,拼命想通过抹黑别人来摘清自己的行径,可以说是落了下乘。
也把自己儿子的心推远了。
等程时年和程元卿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就见秦氏额角还带着结痂的给他们准备了驱寒的热茶。
原本程家是没有喝茶的习惯,不过后来因为日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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