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定的可行!这酒是真好,我估计喝过的人没有不好的,就这价钱,估计还有人争抢着买叻!”车掌柜精湛的双眼亮蹭蹭的,仿佛已经看到了酒楼日后的盛况。
酒楼的生意一直是以车掌柜主导,张氏从旁协助当家男人,现在自家男人都同意了,张氏自然没有异议,程时年是账房出身,对银钱很有概念,他很快就计算出这酒成本和盈利,还有自家占得这六成利,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算完这笔账之后也有些错愕,这么贵的酒真能卖出去吗?
“咱们这酒定十两银子一坛能卖出去吗?”程时年有些怀疑。
“程老弟你尝出元合酒和咱们酒楼之前的米酒多不一样了吧,而且咱们这酒就值这个价!”
程元卿在一旁没说话,却也在点头附和车掌柜的意见,比起车掌柜来,包子爹爹还是不太有做生意的魄力,不过好在他是个善于听取别人意见的人。
程时年虽然有些摇摆,可最后还是对车掌柜的信任占据了上风,车掌柜是老生意人了,而且经营酒楼多少年,这里头的门道他门清儿。
立完了契书,车掌柜还说要去衙门报备等换回了红契再把契书给他们。
程元卿并不知道红契和他们现在写的这个契书有什么不同。
“车大叔,这里头有什么讲?”
“不知道这个的人可多了,平头老百姓之间买卖立契,一般就是找几个证人签字,买卖双方画押,并不找官府盖章纳税,这事就成了,不过要是买卖双方日后有一方不认契书了,还是个顶大的麻烦,一般告去衙门,衙门也不会管的。”
“这就是白契吧?”程元卿听懂了,所谓白契就是百姓之间自己立的合同,不去官府加印是可以省一笔税银,但是以后买卖双方出了事,衙门也是不管的。
至于红契,应该就是加了衙门大印的契书,在交上一笔税银,使他们的买卖合法化!
“元卿果然聪明。”车掌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