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原本就有些不知所措，见白瑾这般，他就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倒是白瑾，伸手摸了摸小九衣服上的那只小老虎，很是好笑的道：“当初还在琅琊村的时候，你爹得了两块好布料，一块给我和你做了衣裳，剩下的一块我说给他做一件衣服，他自己要求要让我给他绣点什么花色上去，然后，我就给他绣了一只小王八。起初他根本没发现，后来还是你于叔叔看见了，才提醒的他。然后，然后她就回来找我算账，说要在咱们家院子里挖一个坑，专门在里面养一池子的王八。”
在小九的印象中，白瑾鲜少有这样絮叨的时候，他娘亲这个人，向来喜欢闹腾，喜欢玩儿，这样安安静静坐着说话的时机并不多。
可是当小九抬起头朝着白瑾看过去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娘亲，你……是不是知道了？”只有知道了这件事儿，才会有这种反应。她的眼神有些空，有些无神……如果不是偶然抬头，小九根本看不清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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