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放不下,我也是欢喜你的。”
他召回被褥,轻盖她身,将身底的水色锦衣叠好,而自己碧色长袍则穿戴整齐,熄了红火锦灯,向柔柔月色里行去。
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而这一夜,有人注定无眠。
凤栖梧睡眠十分憨足,爬起来时,已不见连朔,只见床头水色锦衣。她竟有丝失望,却是唬了自己一跳,摇头晃脑将那丝失望生生摇了出去。
如今醒来,洗漱一番,面对妆镜挽发之时,她忽然想起昨夜亲密。
镜中梨涡浅笑的女子,面带桃花般羞赧,灵动明媚的眼睛都溢出了笑意。女子忽又疑惑蹙眉,她是因何笑得如此欢愉?又一番摇头晃脑将那丝欢愉生生摇了出去。
说来,她也不知何处涌来的勇气,竟敢与连朔相处一屋,并且憨足入眠,毫无戒备。转念一想,在凡世这些天来,他虽喜捉弄自己,却从不对她动真格。譬如昨夜对他下药,他定是极为气恼的,虽强吻了她,却也算自己活该遭此一劫。
他未曾找她双修,实乃万幸。其实她心底早已有了答案,他的确是喜欢制造一些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吓唬吓唬她罢了。
早食八仙桌旁。
玄玉手中握着大油条,促狭着看她,此次还面带幽怨,念奴也有样学样,握着大油条,促狭而又幽怨看她。凤栖梧似已习惯他俩促狭的眼神,也就未曾如前几日那般抓狂懊恼,这幽怨却不知为何。
“念奴,你阿爹可有说去哪?”凤栖梧假势随意问道,抿了一口芝麻粥。
“君上想是回成天了吧。”玄玉皱皱眉头答道,少年面容更为魅惑。
“又回成天?难道天界出了什么大事?”凤栖梧心里漫上疑问,且想起上次自成天回来,连朔一脸疲色,还甚是奇怪的与她说那番话,就更为疑惑了。
“他走之前可曾说过什么?”凤栖梧依然随口问道。
念奴吧唧小嘴,口齿不清的说道:“木有,阿爹卓夜卓债宴里木有睡。”
凤栖梧揉揉额角,不知念奴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