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娇喘,透过气来,终是回了神识,实在气急,竟是被强吻,震怒发飙,一指暗香拂影就欲擦过连朔的脸,却被连朔抓住了结印的手。
相隔甚近,空气弥漫着暧昧气息,凤栖梧脸上烧红一片,尴尬着撇过脸去,嗔道:“你!”脑子空白,竟不知如何呵斥才更带气势。
连朔松开她的手,半撑着身子,以免压坏了她,幽幽然道:“你下药引发的火,自然要你来灭。”
凤栖梧听他如此直言不讳,骇得不轻,见他眼角渗出的傲然不羁,似有必得之势,且两人姿态甚为暧昧,小腹隔着绸衣隐觉抵到一处硬物,她脸腾的火烧起来,似要将她烧成灰烬,心中大悲大痛哭号着,“今日清白怕是保不住了!可叹自作孽不可活!”
神界风尚虽十分开明,她向来随性而为,但在情字之上,她始终盼望着身与情只寄予一人。此番若是被连朔得逞,心内定是会生出其他魔障。
连朔见她黛眉紧蹙,脸色羞红,明眸中虽十分不甘,却又毫不挣扎,似是认命。长睫似羽翼纷飞粘带细泪,撩人心魄,也惹人怜爱。
终是不忍,连朔翻下身去,呼吸重浊融着夕罂酒香,平躺在凤栖梧侧边,待到呼吸平稳,他忽然无故嗟叹:“罢了,此番我甚清醒,定不会强求于你。” 清墨眸子随之闪过一丝落寞。
凤栖梧愣上一愣,松上一口浊气,憨笑着打破暧昧,“就知道你是逗我。堂堂成天族君如何会稀罕我呢?”说着欲将水色锦衣从身下扯出,却不料衣角被连朔压着了。她顿时十分头疼的往床角挪了挪。
连朔余光瞟她偷偷扯着衣裳,装作不知往里凑了凑,打趣道:“七七,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凤栖梧十分头疼的往床角继续挪了挪,郑重其事怒睥他,一字一顿道,“我!不!傻!”
他听言轻笑出声,又往里凑了凑,“不傻?我且问你,你如何知晓我不会稀罕你?”
凤栖梧又十分头疼的往床角挪了挪,乱说一气,“唔,你都活了十几万年了,定有欢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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