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道理?”
凤栖梧见他去了愤愤之色,暗想天上地下只要耍耍嘴皮子拍拍马屁便能减去不少麻烦,且不论神人推至六界估计也是受用的,不免将发明此道之人在心里狠狠暗赞了一把!
烛阴听此一言,面容才微微缓和。杏眼眯起,倨傲的用尖尖的下巴斜盯着凤栖梧,懒懒而言:“为何美人亟亟离席,可是要逃走?”
逃走也不赖,却是碍于你这尊神,好生好客。凤栖梧心里唏嘘一番,却是转了个话头:“未曾。栖梧不过是出来赏赏夜色。鬼君不必管我,莫让鬼君夫人离了鬼君等急了才是。”
“那下流坯子巴不得老子出来,好与连朔那厮一诉衷肠。也罢,老子也能尽情陪陪美人!”说着杏眼不忘波光暗递,唬得凤栖梧以为他又要使那“瞳术”,赶忙将脸撇向一边,暗念“无妄菩提凝神悟”的口诀敛神。
心里却一阵翻腾,竟不想这烛阴如此大方,将自己娘子与前任情人置与一处,毫不介怀,实在可疑。
凤栖梧十分好奇,敛回心神,便问:“鬼君竟不介意?”
烛阴赶忙反问道:“你介意?”
凤栖梧一心认为连朔与自己无甚关系,弱弱回他,“不不不……”却不想心里莫名其妙的哽了一处,一句话噎在喉头,如何也说不出个完整。
烛阴却是十分激动,毫无怜香惜玉一拍凤栖梧肩头,疼得凤栖梧嘶嘶出气。
他大笑着说,“知己呀知己!凡世有句俗话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虽我们不若人那般有千万轮回,但年年岁岁活着却比人还要无趣。如果不为千万岁月找份乐子,身为神也拘泥这追究那的,就如暴殄天物,失了身为神的洒然!所以嘛,私会这点事儿算个毛线。”
凤栖梧认真听他侃侃道来,本是连连点头十分赞同,烛阴也为这知己愿听自己胡扯瞎侃十分高兴。
听到最后,凤栖梧硬生生冒出一句:“毛线?关毛线什么事?”
烛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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