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的自由来去做一只天外飞仙,眼前却多了一张眉心微皱的脸,清逸的忍不住想要靠近。
似乎是哪里见过他的。却一时想不起来。神灵有点累,便不再想了。
头脑似一盆浆糊搅不开,迷蒙醒来却是趟在住过多日的玉鸢阁的别苑里。问一婢子,她已睡了三日。凤栖梧知自己是醉了酒,却不知醉得如此厉害。
听婢子说自己在大婚的午宴上喝多了琼浆,可为何记得自己是因为白痴走错了地方。在一处高崖上,一神君盛情邀杯,并携她遨游天际。她依稀记得那神君的模样,像极了驭之曦。
那应该不是他,记忆中的驭之曦从来都是一副淡泊超脱的模样,待人温文尔雅,内心无情无爱。定不会用闲柔的语气唤她,也不会让自己醉得面容微红毫无族君态势。
细细想来,或许真的是在筵席上贪杯了,才做了个迷路的梦。让栖梧惊诧的是这梦不仅让自己迷了路,还是个不可思议的春梦!一些梦的细节用神识逼出,模糊的知晓,清逸的神君带着些许无措的眼神,在风呼啸而过的绵绵云层,细细吻了她。他似乎还说了一些情话,似在唤她,却又不是。他说了什么,怎么也记不得。这些,让栖梧愈发相信了婢子的话,她确实是醉在了筵席上。
紫鸢的婚礼沈天之上大闹了三天三夜,今日依旧是灯火璀璨,歌音袅袅。忽得想起了念奴,却见她躺在隔壁房里,小手小脚四仰八叉呼呼大睡,她年纪小经不起酒劲。
婢子说,连朔送回她时喂她吃了醒酒丹,却依然是这个醉相,不知何时能醒将过来。念奴在沈天混的挺好,她的仙婢姐妹们这几天没她的叨扰倒是不太习惯,见念奴迟迟未醒便担心起来。她们不敢擅自去寻连朔,毕竟神阶森严。而凤栖梧一向自认是个很不及格的神,便将神阶视为粪土。
凤栖梧一直觉得这不及格的神当得还挺自在,她们不敢去,自己必是敢去的。本打算洗漱完修饰一番便去寻连朔,一仙婢显然以为她悠闲的不管念奴的死活,忽得闯入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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