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朔摸了摸小辫子的头,关切道:“风大,去里头休息。我与你娘亲有话要商量。”
跟谁商量?跟我商量吗?反应过来是有话要跟她说,立马便端正了不自觉歪着偷听的身姿。小辫子钻进船舱时眼里向她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光,这年头的孩子估计早熟,竟想歪了。
“七七,你过来。”
他叫她栖栖她还真不太习惯。这让她想起了悔叔。小时候贪玩,好奇跑到从天界外,闯入坤元深林,当时偷了异兽重明鸟的五彩蛋,不料却遭到重明鸟的袭击,当时悔叔及时相救,捡回一命。离上次坤元一别也有七千多年未曾见过他,不知他过得怎样了。
“发呆?”
因回忆起往事,不等她走过去,连朔已来到身边,偏过头饶有意思的看着她。
凤栖梧并未陷入沉思多深,立时便反应过来,狠狠朝他瞪去:“一张脸真够大的。”
“……”他顿时语塞。
恢复往日神采,脸上晕开一抹不羁笑意,他饶是认真的说:“听扶摇所言,念奴是被她母神封印了记忆。”
她甚是讶异:“什么?可有解开的法子?”
“解开不难。怕就怕她有何痛苦不堪的回忆,一旦解开,只怕难以承受。”他继续道:“确定她能承受了再解开也不迟。”
连朔所言甚有道理,哪个母亲会忍心将自己儿女的记忆封印呢?念奴年纪虽不过五千岁,但她灵根奇佳,比得上凤栖梧八千岁之时。念奴也算是幼小就与自家父母分别,这也让她忆起了往事。
凤栖梧五千岁时,虽懵懂不知,但却清楚的记得母神把自己交给驭之曦时,母神心神俱伤的样子,好似她再也见不到自己。虽然后来没有凰羽在身边,凤栖梧在众神看来,依旧在从天过得逍遥,对于母神离去一事也止口不提。但偶尔听见从天那些嚼舌根的婢子们议论她母神,她也会风风火火冲过去训斥。
幼时与母神在一起的岁月一刻都没忘记,可父神母神的模样却越发模糊。
回忆如扎在心头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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