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嗅井一本正经的道:“呸,被人拿剑追的满山跑,竟然还好意思说我多管闲事儿,你的小命也算是闲事儿?”
那少年道:“你当我是怕他们么?我……我不过是想和他们玩玩‘老……老鼠戏猫’的游戏。嘿嘿,先把那两只笨猫整累了,累的动弹不了,再慢慢的折磨他们,岂不有趣?”
兰嗅井冷笑一下,说道:“要想变着法儿的把人整的动弹不得,你那法子岂不太笨?”
那少年问道:“哦?难道相公你有更妙的法子?”
兰嗅井得意的嘿嘿一笑,道:“妙的法子自然有,你瞧,这二人是不是半点儿也动弹不得?”
顿了顿又巧笑,道:“更妙的法子我还有哩,什么让人浑身发痒又止不住,恨不得把全身的皮肉给挖烂;什么让人痛不欲生,都想自个儿把自个儿的脑袋割下来。这……这你也都想学吗?”
那少年听的两眼发光,更是来了精神,问道:“那……那是什么道理?”
兰嗅井笑道:“什么道理?使毒,嘿嘿,你不晓得罢?有的毒能令人见血封喉,有的毒会教人痛不欲生,也有的毒能让人麻痒不止。而且有的毒性发作,需要个时辰,你手头里又有解药,你想让它什么时候发作就什么时候发作,你想让他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好,这是不是比老鼠戏猫更有趣?”
那少年一听,拍手笑道:“有趣,有趣,果真有趣,这世间竟还有这么有趣的东西我却不知道,倒是奇了怪了。”顿了顿,又道:“对了,敢问相公你如何称呼?小弟我姓木,名字叫作七止。”
兰嗅井道:“‘木七止’?嘿,姓的不同寻常,名字起的也是特别,哈哈,有趣,有趣。为兄兰嗅井,想不到我兰某人一生难逢知己,今日不成想竟遇到一个一见如故的小友,哈哈。”
木七止道:“我名字么?也没什么特别的,不瞒兰兄,小弟我没爹没娘,据说生我的是棵几千年的公孙树,这‘七止’么?哼哼,我要是一天不做完七件坏事,这一天就不算完,你说有没有趣?”
兰嗅井一听,喜道:“啊?你当真一天要足足做上七件坏事?这……这倒是和为兄臭味相投了,哈哈……”
木七止听他赞着自己,脸上也满是欢喜,可是片刻之后,面色却突然凝重起来,之后又不断的摇头叹息。
兰嗅井不知何故,疑惑的问道:“七止小弟,怎么突然不开心了?你有什么难处,不妨和为兄的说说,天底下再难的事,怕也难不住我兰某人。”
只听木七止漠然的道:“我……我今天还没干够七件坏事哩,这天都快黑了,我还能再去哪儿寻些坏事干干?”
兰嗅井一听,登时转惑为喜,笑着道:“哦?哈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说说今天到底只干了几件坏事?”
木七止道:“我……我早上到这山上的吕祖殿里,把殿里供着的瓜果点心糟蹋了个遍,一时吃不完的也都踩了个稀巴烂;还把那吕洞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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