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心想说什么也要给这臭小子点儿颜色瞧瞧,适才众目睽睽之下受辱,不教训他一下,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恩净和玄真道:“是,师叔,我待会儿下手定会轻些,只给这小子点儿教训便是,日后可不能教他无法无天了。”
恩净背过玄真的面,嘴角忽然流露出一丝狠辣的冷笑,跟着道:“小子,刚才你突施诡计,胜了我那恩浊师弟,我再来领教你高招。”
那小道童一见恩净狰狞的面容,但觉一股冷气透过背脊,立觉不寒而栗,面上却仍嘻嘻的道:“怎么,你又想讨一顿打?不过我却没兴趣和你这手下败将再过招。”
话犹未毕,突然欺近身来,又想要趁人不备,先下手为强的占得先机。
不料恩净这次却早有防备,急忙后退几步,手持长剑,舞出剑花,使得那道童近身不得,跟着道:“哼,你除了这疯狗偷袭的法子,还能使出些别的花样儿么?”
说罢,只见其“唰唰唰”的几剑刺出,朝那小道童要害上点去,直逼得那道童险象环生,迭迭后退。
那道童适才偷袭不中,后又被那剑招逼得几无还手之力,心里叫苦不迭。
但见这道童东躲西避的退到玄真跟前,向其冷冷得道:“喂,大道士,我瞧你们这吕祖殿也不过如此,以大欺小那也罢了,怎地仗着小爷我没带什么趁手兵刃,哼哼,即便胜了,那也是胜之不武。”
玄真心想此言不错,恩净师侄以大欺小本就不公,再仗着手持长剑对付这手无寸铁的小孩儿,那可大大的占了便宜,于是朗声道:“恩净,你就空手和他练练罢,他要是不输个心服口服,定也不会太服气。”
恩净一想要丢下兵刃,赤手空拳和这道童打,这不是自废武功么?正踌躇间,只闻周围的游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道:“嘿嘿,如此胜了也没啥稀奇的,不就是凭着那口长剑么?”
“我瞧要是他二人都赤手相搏的话,还是这小道童厉害些。”
“哼,这些道士以车轮战围攻这孩子,看样子是对他忌惮的很,要让这道士自己丢下长剑,我瞧他是万万也不敢的。”
恩净受着周围众人的一番冷嘲热讽,脸上早已是青一阵白一阵的挂不住。
只见他心一横,“苍啷”一声把长剑丢在地上,又朝那道童道:“你这臭小子,今日要教你尝尝道爷的铜拳铁臂。”说着揉身而上,出拳如风。
那道童见这群道士果然中其下怀,丢下长剑与自己赤手空拳的搏斗,不免长吁了一口气,登时也来了精神,嘴上更是叫道:“好!好一招狗咬吕洞宾,你瞧小爷我这招吕洞宾打狗如何?”说着他二人你打我一拳,我扇你一掌的近身而殴。
但见恩净攻守有致,攻中有守,守中有攻;而那道童却是拳打脚踢的毫无章法。
一番打斗下来,那道童的脸、胸口已多处被恩净拳掌打到,直教旁观的玄真不住摇头,心里叹道:“原来是个不懂武功的乡野小子。”
不料那道童虽已被打的鼻青脸肿,嘴里却连哼也没哼一声,更像是不觉疼痛般,依旧是精力充沛的挥拳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