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风悲月的情绪,从来不会在我这里停留太久。中午过后,我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收拾行李。他~妈的都带小短裙,邬遇总是移不开目光的全色系小短裙。
我在心中估量,邬遇说下午过去。那我开车过去,肯定比他快。昨天邬遇在电话里问了教授祖屋地址,我也记下了。
我搜索了一下,发现那里是个村庄,几乎没什么旅游开发。不过还是叫我找到唯一一家客栈,定了房。一不做二不休,我定的还是带独立露台和棋牌室的乡村豪华间。
到沥县时,天刚擦黑。等找到酒店时,我已经很累了。因为还从没开过这么长时间高速,一路全神贯注非常紧张,于是只远远望一眼陈教授的家,就先去房间休息了。
陈教授的祖屋在一个比较偏僻幽静的位置,半山腰上,离村镇和客栈还有段距离。远远望去,绿树成荫,掩映着木石混建的屋子。昨天邬遇提到,半年前的那场几乎灭门的火灾,也就是发生在这里。但现在房子已经翻修过。隔得远,我看不到那次火灾留下的痕迹。
不过,我觉得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陈家父女还能回来住,心理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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