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导致官本位思想的肆意泛滥以至鱼肉百姓,儒学的核心‘仁义’在某种程度比之墨家的‘兼爱’还稍逊一点,可以说孔子的儒学在东汉以后被扭曲到了只为上位者所创,而儒家学说中唯一还能被曹操所赞同认可的就是孟子的民本说和荀子的人性本恶,不过这些并不会影响他日后的国策,对于汉人来讲,儒家的‘大一统’思想是必需的,在目前的状况下,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帝国才符合汉人长远的利益,但是墨家学说可以另一种姿态存在于儒学中与他所篆刻的那些后世研究出来的儒学精要一起,为汉人的将来留下民主思想的基础。
曹操在席上沉思不语,终于让讨论得兴高采烈的众人注意到了,“孟德,你在思考些什么,不知能否说来一听。”“先生,弟子只是在想墨子曾师从孔子,韩非师从荀子,各自著书立说而成墨法二家,究其本源,墨法岂非出自我儒家,而孔子先师又曾师从老子,我儒家又岂非来自道家,其实弟子觉得,百家学说皆出自我中华一脉,其中各有牵连连结,为何要有高下强弱之分,既然都是我煌煌华夏文明,又为何要以百家称之,不若称为百学更为恰当!”
“孟德之言,大善。”郑玄拍手道,虽然在他看来曹操所讲有点牵强,但是其中道理并不差,倒是隐隐合了他心中所想,“孟德可知道,道教一说,最初根本,乃是百家所共提:以‘道’教化众人,即为道教,我儒家以先王之道和孔子圣人的五经之道而称为道教,黄老,阴阳等诸家也以自家学说为道教称之,可见‘道’才是百家学说所追求的,搠本追源,其实百家学说皆可归一‘道”字,可谓是殊途同归。”郑玄博学众家,心中早无门派定见,只是其所想不能为大多数人接受,如今曹操所思与他有契合之道,如何不让他大起知音之感,顿饭过后,郑玄直是挽留了曹操等人数日,最后才不得不依依惜别,至于曹操请他来年出山襄助办学一事,他也是一口答应,其实若不是为了研究曹操赠他的那些先秦古简,郑玄恐怕也是与曹操一道去了。
十月初,曹操回到了冀州,一道办学令立刻传遍北庭冀幽三地,凡是十岁以上儿童者皆要入学,此时北庭的印刷工场早已全力开工,先期三十万册由曹操制定内容的蒙学读物被送往了各地,其实这道办学令,曹操筹谋已久,在他看来,愚民之说并非儒家所倡,不过是儒家被皇权给利用而已,而中国数千年不开民智,主因是皇权不允许,独裁体制下的皇权不允许百姓拥有学识,即便是拥有也只能是他们所认可的变异儒学,这虽然让中国进入了治乱的大一统循环,但是在这种体制下本来可以迅速发展的中国科学被极度拖缓了速度,到后来满人入关更是将汉人将有的辉煌未来全部给毁了。(明末中国的科技极强,而在南方各地也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而且明朝后期的内阁制与雏形的君主立宪有着某些相似,本书中曹操以后的制度将以内阁制度为参考,各位对政治制度有见解的朋友可发贴,大家来讨论下怎样的制度最合适封建帝国进化,另外关于经济,我也另有打算,总之大家多帮忙,打造一个yy合理的帝国出来,虽然听上去有点不可能。)
而办学一事,曹操为其做的基础准备可以说是耗费心力无数,当年他执意让军人识字读书,不光是为了让军人有自豪感,能够明白什么是华夏炎黄,更重要的是只有这些识字的军人才能按照他的要求,忠诚地将他所定蒙学内容教授给百姓,他可不指望现有的儒生阶层会把他定的蒙学内容中关于法墨兵等家的学说教给那些孩子,更何况他所选的那本蒙学,那些儒生也是看不懂的,在曹操看来,复杂的繁体字无疑让推广知识的难度更大,所以当年在北庭教那些急性子军人的时候,他直接用了后世的简体汉字,当然这也是打破读书人文化霸权的一种手段。
在曹操的这道命令下,这三处地方的百姓都沸腾了起来,在这些目不识丁的百姓眼中,知识无疑是和神圣划上等号的,现在曹操让他们的孩子可以和那些世家少爷一样,都能上学读书,这其中意义,对他们来讲简直无法用语言道尽,就这样,这三地,那些军人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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