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胜利是使命
广阔疏辽的辽东大地,一队铁骑洪流风驰电掣一样地向着辽东首府襄平,直冲而去,这支军马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渊的五千轻骑,长年在北庭作战的他们,就算骑在马上都可以安然入睡,对于饥饿,他们也有着远超常人的忍耐力!接近三天的路程,他们用了两天便跑完了,在接近襄平的时候,他们才休息了两个时辰,同时吃光了剩余的干粮!从襄平东面的山中疾驰而出后,夏侯渊他们再也不节制马力,疯狂催动着战马向襄平城直杀过去!
此时天不过方亮,而且襄平城附近野地甚多,不时也有一些放牧的部族和野马群经过,是以当那如雷的马蹄声响彻大地的时候,襄平的守兵并没有警觉,他们只是在黎明中依稀远眺了一下,只见远方好象是大约几千匹野马在跑着似的,就继续打盹了!
夏侯渊侧伏在马身上,心中暗自冷笑着,他们北庭军十数年下来,这玩马的功夫比起那些从小长在马背上的蛮族来都要强上几分,就凭那些襄平小兵想在这黎民前的夜色里看清楚他麾下侧伏在马身的五千轻骑,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雷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一些老兵终于觉察到了不对,他们猛地跳了起来,使劲地叫喊,并且踢打着那些没上过战场的新兵,“都他妈起来,有人都打过来了,还睡!”“不是野马群吗!”有些新兵叫道。“去你妈的,野马群的蹄子声有这样的吗!”那些老兵骂道,他们这些在北地的老兵自然清楚战马冲锋时和野马群的区别!
“起!”夏侯渊猛地坐正了身形,“起!”身旁的亲兵一同喝道,顿时五千轻骑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地翻到了马上,此时他们离襄平城不过三箭之地,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几下的功夫就到了!
这时,那些襄平的士兵楞了,刚才还是什么都没有的马群上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的黑影,“还呆着干什么,快去禀报大人,弓箭手,弓箭手呢!”而那些老兵和军官之类的则是大声地叫喊了起来,整个襄平城楼一片混乱!
夏侯渊的骑兵队伍突然散开了,由原来的厚重队形变做了一字铺开的线形队伍,每个骑兵的手上,一张强弓已是拉得如同满月一般,突然‘嗡’地一阵弦声,五千支利箭呼啸而出,他们所射的三棱针式刃簇,乃是三棱细狭,实铤,破甲力极强,是北庭军中的制式箭种!而且经过墨名这个墨家传人的改造,射程更远!
听到那飞蝗一般的破空声,襄平城上的那些老兵脸色都变了,如此啸厉的声音,只有北庭军的弓才射得出来,想起那些包裹在黑色下的士兵,他们心中一阵战僳,本能地趴倒在了地上!看着那些突然伏在地上的老兵,那些年轻的新兵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但是很快,他们的表情凝滞住了,因为那些锋锐的箭簇已是没入了他们的胸膛!“怎么可能!”带着无法置信的眼神,那些年轻的士兵喃喃着倒了下去。
此时,夏侯渊他们已是射出了三拨箭雨,压制得城楼上的襄平军人连起都不敢起一下,夏侯渊带着身边的亲兵和几百骁锐冲到了城角边,从箭壶中抽出了筒脊式箭簇,这些箭簇的脊身上铸有小环,可穿绑绳索,将随身携带的绳子穿上后,他们便拉满弓,向上射了出去,襄平城比起中原州郡的城池来,他的城墙只能算是小矮墙罢了,不过数丈高!
随着箭簇嵌入木器的声音,夏侯渊带着那些士兵已是从马上一跃而起,双手用力,向城楼攀爬了起来,在他们后面,其余的骑军开始了掩护箭袭。“去把那些绳索砍断啊!”襄平城楼上的军官大声叫喊着,只是除了少数悍不畏死的之外,没人敢冒着被射杀的危险起来去砍那些绳子,要知道,北庭军那些狂人的射术可以和那些蛮族的精锐都有得一比,襄平城墙低矮,他们射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冒头,岂不是找死吗!还不如等他们上来后,跟他们肉搏!
就这样,夏侯渊他们很顺利地登上了襄平城楼,开始了白刃战,“呸!”夏侯渊重重地吐了口唾沫,眼前的这些士兵太让他失望了,整一群懦夫,竟然没几个能架得住他们的攻势,都是一触即退,用手中的长枪跟他们保持着距离,少有几个敢上来跟他们刀对刀地捉队厮杀,“别玩了,先下去把城门开了!”夏侯渊猛地向前突进,砍翻了一个小兵,喊道。“是,大人!”夏侯渊麾下的军士猛然应声,一起向前猛冲了上去,也不管什么,直接从两丈多高的城楼上向城门内口跳了下去!
这时,公孙康这个辽东太守带着城中的士兵终于赶到,一部人马向着城楼上涌了上去,他自己则带着剩下的士兵向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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