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有客前来,你也不介绍一下!”郭嘉亦是走了过来,对着曹操几人道,“在下颖川郭嘉!”“颖川荀或!”“曹操!”“曹骠骑!”荀或惊讶道,而郭嘉到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奉孝,我真是服了你了,这样你都无动于衷!看起来就算是皇上亲临,也休想让你眨一下眼睛啊!”见郭嘉还是那般模样,荀攸叹道。“奉孝大概早就知道我等要来了吧,连酒都备好了!”见那巨岩上摆着几坛子酒,曹操笑了起来,似乎与郭嘉很熟的样子。见曹操如此,郭嘉眼睛一亮,他本就是漠视礼法之人,最喜随性而为。
“文若,如何?”郭嘉朝着荀或笑了起来。轻叹一声,荀或摇了摇头,“我又输了!”“我早就说过,公达必会将我二人卖了!”郭嘉笑着看向了曹操,“曹公请!公达,你,我就不招呼了!”当下,几人坐了下来,曹操本就不喜摆架子,郭嘉又是个视世俗如粪土的人,而典韦张飞则是两个直肠子,二荀虽是儒士,但并不迂腐,也是随意而坐!
在坐几人,除了二荀酒量差点,郭嘉也是善饮之人,那几坛子酒实在是不够喝的,不过片刻,寒暄话也没说得几句,酒已喝尽!“失算了,失算了!”郭嘉拍着头叫道,“几位稍等,我去拿酒!”“奉孝说笑了,你一人能拿几坛,我随你去!”曹操站了起来,典韦和张飞亦是站了起来。“也好!”郭嘉道,“公达,文若,你们两位就呆着,我们去去就回!”留下二荀,郭嘉自是领着曹操谈回去拿酒了。
看着曹操他们消失在山林之中,荀或长叹了起来,“世称曹骠骑嗜血好杀,如今观之,当是谬言!”“文若,主公是真正一心为天下!”“主公,公达,你?”听着荀攸的‘主公’二字,荀或惊道。“不错,我已经奉曹公为主了,虽然我还是看不清曹公真正的心思,但是有一点我是能够确定的,主公是真地为这天下百姓而想!”荀攸的脸上有一种淡定的坚决。“公达,你下定决心了!”荀或低声自语道,不知是说给谁听。“我知道您属意袁公,只是如今主公收拢了五万流离失所的百姓,附近的郡县又不愿收留他们,我只是希望叔叔能够替主公暂管这些百姓,直到叛乱结束!”荀攸看着荀或道。“叔叔!”荀或心里苦笑了起来,为了那位曹公,公达你竟然愿意向我低头,这位曹公值得吗?“好,我答应你!”荀或淡淡点头道。“谢谢!”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各自想着心事。
山谷外,曹操奇怪地看着郭嘉,眼神中俱是不解之色,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奉孝,今年年高几何?”“十七!”‘十七’曹操心中暗叹,史书果然未必尽准,这郭嘉的生年竟是差了三年,还好自己没有多问!
进得茅屋,曹操楞了一楞,只见满屋尽是竹简,随手翻看一下,竟是无所不包,道儒墨法兵等诸家学说皆有所包,心下叹道,后人大都说郭嘉天纵其才,但是这满屋的竹简,足见其刻苦之功,天赋固然重要,但是若没有这后天的努力,终只是无用罢了!
再说几人拿了酒正欲走,曹操却看见墙上挂了一把胡琴(其实汉时西域应当传进过这种乐器,我想大致是唐代胡琴的前身,不过那时侯叫什么实在查不到,就用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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