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对于曹操三人的武道修行,换了一种较为温和的方式,虽然该严厉的时候老人还是一点不留情面,但是无疑,夏侯兄弟二人对于这位家族中的最高长者已经放开怀抱了。
“瞒儿,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就走!”土场上,曹嵩面色沉重地走过来对着持弓的儿子道,“你祖父病重,想见你一面!”“啪!”曹操手中的弓掉落在了地上。“嵩儿,你说什么,大弟他?”夏侯博的脸色也变了,作为生死至交的兄弟,一时间他有些受不了。
“曹大人他,真的!”李膺的面色也沉重了起来,他对于宦官是一向没有丝毫好感的,但是惟有曹操的祖父曹腾是个例外,现在宦官当权,张让之流无不阴狠毒辣,若非曹腾在朝中常替他们这些清流说话,恐怕不知还有多少人要被贬黜,如今曹腾病危,日后这朝堂之上就是张让他们的天下了。曹嵩的面色难看的紧,他点了点头,然后道,“父亲他,时日无多了。”
“我不信!”突然,一直沉默的曹操大喊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内屋,他的祖父,那个只是在他刚出生的时候才相处过的和徇老人,怎么会,曹操的心乱急了,他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孩子!”看着自己儿子消失的背影,曹嵩叹了口气。“瞒儿是个极重感情的孩子,这不知是好还是坏啊!”一旁,李膺突然叹道。“敦儿,渊儿,你们明天回家去,爷爷不能教你们了!”夏侯博看向了另外两个孩子。似乎知道这个消息有多么让人担心,夏侯敦和夏侯渊默默点了点头。
第二日,曹嵩一行人去往了洛阳的方向,临行之前,曹操的母亲刘氏看着沉默的儿子,不由担心的对着丈夫道,“夫君,我不在瞒儿身边,你要好好替我看着他啊!”“我知道,夫人,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啊!”曹嵩扶着妻子道。这一刻,沉溺在回忆中的曹操浑然没注意到他的母亲此时面色苍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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