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波澜。不过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推了你一把而已,让你能够在寻找真相的道路上走得更加坚定,你又怎么可以真的肯定地说,寻找真相就一定是不对的呢?”
“你就不怕,我心中生出的不是坚定?而是退缩?”
“当然不怕,人的好奇心是最为致命的毒药,而且,还会成瘾。”严飞宇说着,是显得那样的胸有成竹,“关于你的父亲,我也调查了一些,怎么样,想听听吗?”
“什么?你有他的消息?”程如雪一听,脱口而出地就说道,刚刚才有些冷静下来的心情一下子又起了波澜,严飞宇“哼”了一声,道:“我说什么了?好奇心——”
程如雪一时间几乎想要把牙给咬碎了。
之前怎么就一直没有发现,这个严飞宇是这么可恨的一个人,飞鹰队居然是被这样一个人领导着,真是不可想象的一件事情。
严飞宇再次忽视了程如雪的怒气,自顾自地讲道:“程笛,1995年之前确实担任过考古队的顾问,在国内外很多重大的考古行动中都能见到他的身影。而1995年初,程笛再度应京市古文物科考总局之约,加入西征考古队,前赴西疆寻找鄱兹古国,但于同年夏季失踪,连同整支考古队,从此销声匿迹。”
程如雪是强压住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才说道:“说些我不知道的。”没办法,她是真的很在意父亲的消息。
“可以——有关西征考古队,我派工藤俊调取了当年有关的档案,寻找鄱兹古国的行动是由当年的科考总局局长李卓、副局长萧鑫宇共同签字批复的,也就是说,西征考古队的具体事项,李卓和萧鑫宇一定是知情人,可奇怪的是,如今的科考总局副局长陈晋毅,当年正是李卓的专职秘书,由李卓签署的文件,陈晋毅居然对此半点不知,这背后原因,耐人寻味。而在考古队失踪后不久,这个李卓也神秘地失踪了,至今再没有半点音讯,当时的副局长萧鑫宇直接提了正职,而陈晋毅作为秘书,居然也直接顶上了副职的位置。一个月后,萧鑫宇死于车祸,肇事司机至今在逃,萧鑫宇的妻子当时孕有一子,却也在几日后于去往医院孕检的路上神秘失踪,这几起案件,当时都被警方定性一般的刑事案件,只是凶手都一直没有线索,自此,有关西征考古队的真正细节,恐怕再也无人知晓,很显然,有人在清理痕迹。而档案中的另外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格外注意,那就是由于那次考古行动规模庞大,科考总局接受了一位来自京市匿名富商的资金资助,可查遍那些年的案件卷宗,我并未发现有任何京市富商也遭到了类似李卓等人一样的意外,不难联想,也许这个富商就是剩下的唯一一个知情人,而只有动手清理这一切的人,才可能是那个知情人。富商,京市,我又一联想,想到了一个名字——郑怀仁。”
一大段话,直到严飞宇说道郑怀仁的时候,程如雪的脑海里才终于像有一枚炸弹一样,猛然间爆开了。
“你是说……筱枫的父亲?!”
“能有如此多的联系,我能想到的只有郑怀仁一人。”严飞宇信誓旦旦地说,“而值得注意的是,倘若那人真的就是郑怀仁,他出于某种原因,想清理掉有关西征考古队的一切痕迹,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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