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快虚
脱
了
这时,先前那个大叔又轻飘飘地飘回傅小雪身边,轻飘飘地坐下来,眼睛发直地看着傅小雪手中酒瓶里的酒,一声不吭。
陈佳瑶心想:他一定想喝酒,可是,鬼还会想喝酒吗?
傅小雪也眼睛发直地看着大叔,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很久,什么话也没说。
梅师父看着那位大叔开口道:“伍哥,你咱还不去休息呢?”
那大叔没有回答,目光从傅小雪的眼睛移回到她手中的酒瓶。
陈佳瑶吃惊地想:莫非这个叫伍哥的大叔没有死,还活着,要不,梅师父怎么看得到他?
良久过后,这个伍哥开口了:“把你手中的酒给我喝吧。”
他略带恳求的目光,手已抖索索地伸向傅小雪手中的酒瓶。
傅小雪本能地向后一侧,捂住酒瓶问道:“为什么要给你?”
伍哥的手在空中抖动,他的嘴唇也在抖动。
梅师父道:“他是这里出了名的酒鬼,一天不喝酒,走路就会轻飘飘,喝了酒以后,就更飘。从他刚才走路脚后跟不着地,应该已经喝了半斤酒了。”
傅小雪正准备说,太婆插话道:“你就请他喝一瓶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陈佳瑶想:太婆又怎么会看得到他?难道这位伍哥已经死了?如果没死?那太婆又是……?
傅小雪咬住下唇,片刻后:梅师,你给他来一瓶《泸州二曲》。”
伍哥听了眼睛一亮,急道:“再来一碟花生米,一回碟香豆吧。”
陈佳瑶心想:这句话怎么听来这么耳熟?
伍佰接过梅师父手中的酒瓶,一改抖索索的双手,迅速他拧开酒瓶盖,猛灌了几口酒后,双手扶住桌缘,两眼微闭,打出了一个酒嗝,又从碟子中摸了摸,丢了两粒花生米到嘴里,慢慢嚼碎,慢慢下咽,慢慢睁开眼道:“我不会白喝你的酒,这样吧,我教你写字。”
傅小雪:“写什么字?”
伍哥:“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