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安雨,又看看李文峰。
“谢谢!”李文峰朝晨伟点点头。
“我得走了!”晨伟说完,转身,经过张枫旁边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离去。
谢凝推着张枫进了病房,来不及到跟前,张枫喊了声:“安月!”
安月坐起来:“张枫,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轮椅到了安月跟前,张枫拉过安月的手,“安月!”
安月双手紧紧握着张枫的手,“你吓死我了!”安月哭。
当时张枫被姜强捅了一刀子,安月是看在眼中的,一直在担心张枫,安月爸妈说张枫没事,安月不相信,现在看到张枫来看她,她终于放下心来。
“别哭,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吗?”张枫心疼地拉着安月的手。
“我还以为你!”
“我命硬,他捅不死我的。”张枫笑笑。
“好了,你也看到安月了,回去吧!”谢凝怕儿子坐在轮椅上太久,伤口出现问题。
“再待一会儿!”
“回去吧!一会儿被护士看到你不在,又要骂了。”谢凝劝着。
“张枫,听谢阿姨的话,回去吧!你伤得那么重,不要动来动去了。”安月松开张枫的手。
张枫应了一声:“那我走了!”
张枫恋恋不舍地离去。
“安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张枫走了,安月慢慢躺下,双手放在胸前,在脑海里想着晨伟的样子:他心里还有我!
安月幸福地笑了!
大家看安月这样,心中奇怪!
晨伟来过之后,安月不再哭了,安月爸妈这才放下心来。
安月妈叹气:“没想到这傻丫头,还想着晨伟。”
晨伟从医院出来,刚到门口,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冯燕!
她怎么跟来了。
刚刚从单位出来,急匆匆的,没来得及跟冯燕说。冯燕觉得奇怪,就开车跟了出来。没想到他居然来了医院。跟到病房这里,看到安月爸妈都在,冯燕就明白过来。
其实,冯燕昨天就知道这事情了,还去看过张枫,只是没有跟晨伟说起,没想到,他居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晨伟慢慢地走了过去。
冯燕看着晨伟:“她怎么样了?”
晨伟淡淡地,不想让冯燕看出他的伤心:“双眼瞎了。”
冯燕默然。
晨伟抬起头,看着冯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冯燕没说话,转身要走。
晨伟跟上去,拉住冯燕,愤怒:“为什么不告诉我?”
冯燕一把甩开晨伟的手:“你让我告诉你什么?告诉你前妻眼睛瞎了,让你过来看她吗?”
晨伟一听,松开了手。
“我们都快结婚了,没想到,你干什么事情都还是瞒着我。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如果你跟我说,我会跟你一起来看她,没想到,在你的心里,我始终是个外人。”冯燕哭。
晨伟知道冯燕又多想了,但是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安月无助的样子,根本就顾不上跟冯燕多说什么,也没有心情说。
他心中有些气冯燕,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知道了,居然说都不跟他说起,还在这里吃这莫名的干醋,就算安月不是他的前妻,是一个普通的朋友,现在搞成这样,他晨伟也是有义务来看的。
要不是安雨打这个电话,恐怕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安月出事。
“你还知道我们都快结婚了,那你还吃这种干醋!”晨伟生气,转身离开。
冯燕追上去,一把拉住晨伟:“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安月跟张枫的这件事情,你没告诉我,是你的不对!”
“晨伟,你过分!你瞒着我去看前妻,还要我笑脸相迎吗?”
晨伟忍无可忍,转身,抓着冯燕的肩膀,怒道:“她现在瞎了双眼,你能不能有一点同情心?”
晨伟怎么也想不到,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冯燕还在吃安月的醋,她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纵使过去冯燕多么的无理取闹,晨伟心中始终心存愧疚,毕竟他心里有安月,但是今天完全不同了,安月瞎了双眼,在晨伟看来,冯燕不应该这样,绝对不应该这样,出来后,想到安月的无助,晨伟的心就痛得厉害!
“你干什么?你对我发火,你为了那个女人,对我发火,晨伟,你别忘记了,那个女人背叛过你,给你戴过绿帽子……”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你住嘴!”晨伟愤怒。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冯燕捂着脸,呆呆地看着晨伟,眼睛里只有意外、惊诧、愤怒、痛苦,那眼神如同一个受了其无条件信任的大人伤害的孩子。
“你居然打我,为了那个女人打我!你……”冯燕眼中含泪。
晨伟看着略微发麻的手,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出手打一个女人,只是他听到“绿帽子”的时候,已经忍无可忍了。
冯燕哭着离去。
晨伟呆呆地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钱雪病房里,吴志国正在犹豫怎么告诉钱雪有关安月的事情。
一跟她说,她肯定要吵着去看安月的。
钱雪目前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出去。
医生说,越临近产期,越是危险。
吴志国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他知道,这个孩子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可是不说,钱雪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怪他的。
“你有事跟我说!”钱雪察觉到了吴志国有心事。
吴志国坐下,拉着钱雪的手:“钱雪,有件事情,我说了,你不要激动。”
“什么?”
吴志国犹豫,但还是开口了:“安月出了点意外。”
“什么?”钱雪惊讶。
“你先不要紧张,听我慢慢说。”吴志国尽量放缓了语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
钱雪听完,当时就哭了:“安月怎么这么命苦呀!”
“钱雪,你不要这样,她会没事的,现在医疗水平这么高,角膜移植手术已经很成熟了,相信,安月很快就会没事的。”
“我想去看看安月。”
吴志国点点头:“我陪你去。”吴志国开口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不让钱雪去,是不大可能的。
吴志国跟护工扶着钱雪下床,钱雪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走路都费劲了,除了每天必要的活动之外,钱雪很少下床。
吴志国在路上再三嘱咐钱雪,去了不要哭。
钱雪点头,抹抹眼泪。
“你找找朋友,看有没有能帮到安月的。”
“我会的,你放心。”
到了医院里,安月正坐在床上发呆,那天晨伟走后,就没有再来过。
安月时常问爸,晨伟什么时候来。安月爸就说晨伟最近工作忙,走不开。
安月好像患了失忆症一样,隔段时间又问,安月爸只得再重复一遍。眼睛一出毛病,耳朵就特别的灵敏。听到门口有人过来,安月开心地叫:“是不是晨伟来了?”
安月爸回头,一看是钱雪,赶忙站起来:“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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