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让他可以自由活动,这样绑着算什么!”
“你答应他什么?”
晏北樵的嗓音沙哑,几乎听不出他原来的声音。
李锦的心像被人用刀剜了一下,赶紧别过头不让晏北樵看到她控制不住的眼泪。
“可以,我肯定不能让他就这样参加我们的婚礼。”
苏木笑得目光灼灼,伸出双手在肩头拍了拍。晏北樵依然在暗中挣扎的双手突然失去束缚,两只手臂像畸形一样扭绞在一起,随后才恢复正常,他伸手就要把李锦拉入怀中,与此同时一道白光划过,还没等他看清,李锦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推送到了苏木面前。
苏木伸出一只手环住李锦的腰,扬声对晏北樵说:
“你自己走出来,会有人招待你的。说起来你算李锦的娘家人,到时在婚礼上得多喝两杯。”
李锦感觉自己被光束牢牢束缚在苏木身旁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晏北樵从她的视线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