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腰的姑娘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一手扯着钱利娟的长辫,一手握着剪刀,只要两剪刀下去,就可以让钱利娟好看了。
突然感觉到双手好像被针刺着一样疼得无法忍受,剪刀铛地掉到地上,疼得双手在身上蹭来蹭去哎哟叫唤,
另一个拉着李锦的姑娘正觉得奇怪,猛然间觉得屁股好像被针扎了,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李锦去揉屁股,嘴里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哎哟声。
“你们两个怎么啦?”
牛莉被两个闺蜜的样子给惊着了,她们可是一起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女兵,寻常的磕碰出血的伤眼睛都不会眨一眼,这会却像被什么给附身了,嘴里哀叫身体扭曲。
“我们回家吧。”
李锦拉了拉钱利娟的手,钱利娟回过神。
“哎哟疼死我了,我要去卫生院。”
“我也要去,不行啦,我的手要残废了。”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了?”
身后已经乱成一团,李锦咧着小嘴无声地笑着。
惩罚两个小喽啰不算什么,罪魁祸首肯定是牛莉,得给她点颜色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