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但是,是岳忠诚毁了我。”
朱容容便继续问道:“那现在那个律师呢?”
“他结婚了,他追我没有追到,后来又听说了我跟岳忠诚的风言风语,他就娶了一个我另外一个好朋友。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不可笑。”朱容容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对她教唆说道:“作为一个女人,我们一定要自强,绝对不能够这样做,不如这样吧,你帮我好不好?”
“我帮你做什么?”安思雅问道。
“我想告岳忠诚向法院提出跟他离婚,你可以帮我吗?”朱容容转过脸来望着安思雅。
安思雅愣了一下便问朱容容说道:“我帮你做什么?”
“你帮我作证,说你原来是他的情fu,我相信法官听了你的口供之后对这件事情会做出一个合理的判决。”
“你让我承认做人情fu,不可能。”安思雅摇了摇头,她有些痛苦的跟朱容容说道:“我的父母都是老师,他们在社会上都是很受人尊敬的,如果被人知道他们的女儿做人家的情fu,那么以后让他们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朱容容听完后她微微一笑说道:“可是,如果是你不出来这么做的话,那么岳忠诚他现在手里面还是掌控着我吴氏集团的很多钱,我没有办法跟他离婚,跟他离婚就要分一半的财产给他。”
“可是,你们不是签了婚前财产协议书吗?你们婚后的财产你不必分给她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他掌握了吴氏集团,我有什么办法。”朱容容无可奈何地对她说道:“我们两个都是受害人,也都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品德,既然这样我们都恨他,为什么不好好地教育他呢?难道你眼睁睁地看着他嚣张得意,而你自己却过着痛苦的生活吗?”朱容容对安思雅说道。
安思雅觉得头疼,她跟朱容容说道:“我想要那玩意儿。”
她口里面说的“那玩意儿”是冰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