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一件长袖的上衣,这长袖的上衣又是她在地摊上买的,质量不是很好,被陈院长用力一拉后,整个袖子都被扯了下来,朱容容白皙的手臂就露在了他的面前。
朱容容惊得不行,“啊”了一声。
陈院长也看到了她白皙的手臂露在外面了,眼中顿时露出了一丝别样的光芒,他走上前去,一把把朱容容手中的拖把抢过来扔在地上,然后就把朱容容抱在了怀里。
朱容容感觉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快要窒息了,便拼命的拍打着他,谁知道越是这样,越激起了他内心的那种原始的冲动和兽欲,他浑身的酒气喷在朱容容的身上,他用力的拖着朱容容往边上的沙发走。
朱容容狠狠的挣扎着,两个人挣脱了很久后,他再也没有耐心了,伸出手来重重的打了朱容容几巴掌,打得朱容容嘴角吐血。他这才用力的拖着朱容容,把她给按到了沙发上。
朱容容的脸上露出了惶恐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中又顿时显现出了那天在东客站的情形,那天在东客站,她也是这样被韩国雄对待的,与此不同的是,刘绍安在她的身边。想起这些肮脏而又耻辱的画面,朱容容只觉得心里异常的疼痛。
她再也不能够压抑住自己心中的那种难受的感觉了,她用尽了全力去推陈院长,谁知道陈院长反而重重的把她压在了沙发的下面。
陈院长伸出双手来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像是要把她掐死一样。一边用力,一边对她说道:“年咏洁,你自己说,你对得起我吗?你当初既然让我娶了你,就应该老实一点,本份一点,你就知道背着我跟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还每一次跟我说,你要跟他们在一起是为了你的仕途。你的仕途重要呢?还是你的家庭重要?年咏洁,看我不掐死你。”说着他就狠狠的掐着朱容容的脖子。
他这个时候已经喝得完全都醉了,显然是把朱容容当成了他的妻子,朱容容听了他的话后,也暗暗的心惊。但是现在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这个别墅里面,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朱容容可以称得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所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她用尽自己的力量,对陈院长说道:“陈院长,我不是年县长,我是朱容容啊。”她说得声音非常的喑哑,因为她的脖子正被陈院长掐着,她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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