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头去了,村长看到她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他拿着手中的烟袋往朱容容的手臂上面一打,朱容容只觉得手臂之上一阵生疼,手臂一松,手中的刀就落在了地上。
原来村长的烟袋里面火没有熄,他一烟袋打在朱容容的手臂上,朱容容当然是被烫得生疼。她一疼,手上也自然而然没有劲了,刀也就很显而易见的落在了地上。
她刚刚想弯下腰去捡刀的时候,村长却一把把她按在了墙角上,村长伸出手来,用力的摸着她的双手,用他满是黄牙的大嘴在朱容容白皙的脸上又啃又亲。
朱容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用力的挣扎着,但是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瘦弱女子,加上这几天心情不好,体力也不够,哪里是村长的对手。
村长一边亲她,一边啃她,一边在她耳边对她说道:“朱容容,你装什么呀装啊,又不是第一次被我亲过,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过。你说是不是啊?”
听了他的话,朱容容心里头的屈辱就更加重了,她用力的咬自己的舌头,她想起了以前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别人说咬舌自尽。但是不管她再怎么用力,她甚至把自己的舌头咬得出血了,她仍旧还是活得好好的。
她羞愤难当,只恨那一天没有把那一碗带老鼠药的粥下去。
村长看到她的样子后,在她的耳边“哈哈”笑着,对她说道:“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不要动手动脚的,否则的话,我一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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