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西图双目陡然射出精芒:“虎头,你还小,尚且没到需要参与劳作的年龄,如果你现在反悔,向安泽大户头磕头认错,我还可做主,饶你一命,我想大户头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的。”
安泽点头道:“虎头,老户头既然这么开口了,我也就应承了,如果你给我磕头认错,并让你娘成为西北户的‘产母’,今天就只追究你爹大康偷窃食仓的罪……”
“安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陆弃冷笑:“可能,今天磕头赔礼的不会是我,而是你呢!”
“哈哈……”安泽怒极反笑:“虎头,你的无知让我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笑音陡然一顿,安泽的声音变得如野兽般低沉,整个人身上陡然绽放出一股血腥的煞气:“大家闪开,别让血渣子溅到了你们脸上!”
群奴攒动,纷纷后撤,见识过安泽杀人和击杀猛兽的人退得更快,转眼间,数百平的东口土坡就被让了开来。
在陆康和慧娘骇然于安泽的气势间,陆弃却是表情波澜不惊地朝她们说道:“爹,娘,你们也退开一些吧,我不会有事的。”
“虎头,你可要当心啊!”陆康和慧娘忧心地看了陆弃一眼,两人这才在西图的陪同下退了开去。
也就在这一刻,安泽身子一挫,人已经犹如一头巨熊一般冲了过来,在他硕大的步伐下,土坡都隐隐有些微颤。
“小心!”刚退开的陆康大声叫道,因为在安泽那如砂锅般大的拳头都要砸到陆弃的时候,陆弃竟然还是好整以暇的样子。
“瞧陆家这傻儿,恐怕是吓傻了吧?”不少泽奴此刻如此幸灾乐祸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