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苛刻,修法势在必行。”张苍点头同意道。
“其二,大秦一统天下后,形势发生了变化,战争基本上消失了,军功制已经名存实亡,或者说它总体上对人民已不具备吸引力,国家失去了调动民意的基础,这时候就要调整法制的目的和方法。即,必须要安国,安国就要奖励农耕,可惜大秦到现在并没有从已有的国策上转向,使得百姓从国家政策中再也得不到实惠,因此使得大秦在逐渐失去其支持的力量。”赢高冷静的分析道,“所以,大秦要做的便是废除徭役,奖励农耕,减免赋税,让百姓真正的能够大秦的统一大业中得到实惠。张先生以为赢高说的可否正确?”
“公子所言切中大秦要害,老夫甚为赞同。”张苍脸色缓和了很多,不再像刚才那样严峻。
“其三,便是大秦朝堂上的吏治问题。自大秦统一六国,各个地方的要员皆有父皇任命,可很多地方官职则会在当地选拔,这样就导致了地方官员的徇私舞弊,致使法的理念难以在民众得到推行,而苛刻的刑法又成了各地官员手里欺压百姓和徇私舞弊的利器,让他们可以名正言顺是为所欲为。虽然在和平时期这种做法的效果不是很明显,但正所谓飓风过岗,伏草惟存;天之将明,其黑尤烈。只要大秦一旦处于风雨飘摇之时,他们便是祸乱的根源。”赢高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整顿吏治才是大秦当前最为紧要的事务。张先生以为呢?”
张苍被赢高的这一番话给震住了,半响才回过神。突然,他上前两步向赢高深深的一躬,“张苍一生自负才学无双,没有想到今日遇到公子,听完公子刚才的一番真知灼见,才发现自己太过狂妄自大。公子年纪轻轻便将当下大秦所隐藏的弊端分析的如此透彻,张苍汗颜的无地自容也。今日受教,张苍终身将不复空谈也。”
赢高疾步上前扶住张苍,语气诚恳的说道,“张先生,赢高纸上谈兵尚可还行,但要真正为天下百姓分忧,则能力不足,刚才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还请先生赎罪。赢高还有一请,愿先生以天下百姓为己任助赢高一臂之力。”
“公子的意思是?”张苍心思聪慧之人,岂能不明白赢高这番话里的意思。
“张先生,大秦之隐患必须要尽快解决,不能拖延太长时间。要说修缮律法,减免赋税,减除徭役,赢高心里比先生还要着急。但是,赢高现在还没有能力去做这些事情,还请先生给赢高一段时间,赢高必定会给先生一个满意的答复。”赢高继续说道。
他清楚历史上的张苍是一个有抱负和理想的人,当初隐居山林,刘邦攻打阳武,他又付出,就证明他不甘愿寂寞,他需要一个可以施展自己才华的一个空间。所以,赢高才敢给张苍开这个一个空头支票稳住他,将他拉向自己的阵营。
“还请张先生助赢高一臂之力!”
见张苍没有表态,赢高诚恳的说道,便向张苍深深一躬。
“赢高公子,你这是――好,老夫答应你,老夫给公子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公子要还不能给老夫一个满意的答复,那老夫再归隐山林也不迟。”张苍答道。
“多谢张先生,赢高代天下百姓谢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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