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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节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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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恩增作为始作俑者,同样心中一凉,下意识退后了两步,这个地下党眼睛都没了,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站在哪里,这事太诡异了。

    谢久文“看”完特务们,抬起头看向湛蓝的天空,嘴里哼起了一首模糊不清的歌曲,顾兰很快跟上了他,并用响亮的声音唱了起来。

    “起来,饥寒....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的人!”

    戴春峰和徐恩增顿时色变,这首歌他们不陌生,六七年前有一群唱着同样歌曲的人,拿着各种武器向全副武装的士兵发起了进攻。

    面对步枪、机枪,这些人没有任何犹豫,他们一个个死去,胸口的鲜血像花朵一样绽放,雨水落在枪管瞬间就被蒸发成一团水汽。

    “满腔的...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顾兰的声音越来越高昂,歌声随着风被传递到四面八方,监狱响起了越来越多的回应声,徐恩增吓得面色苍白,特务们惊恐万状。

    “不准唱!不准唱!”

    监狱长拔出手枪,对着顾兰声嘶力竭地吼叫着,瑟瑟发抖的双腿说明了他心中是何等的恐惧,即使他拥有武器,却依然胆战心惊。

    老虎桥监狱里的地下党们,拿起手上能拿到的一切物品,不顾狱警们的威胁和抽打,一下一下地砸向监狱的栏杆上,配合着歌声。

    “这是最后的斗争,

    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就一定要实现!”

    他们知道,又一名同志即将被反动派杀害,在这一刻,所有人紧紧的团结在一起,向敌人宣泄他们心中的愤怒,述说着心中理想。

    戴春峰的脑门滴下了汗珠,徐恩增嚎叫着让狱警立刻开枪,不断用手帕擦着他的脖子,刘桂手里抓着手枪,疑神疑鬼的看向四周。

    左重多么想让谢久文亲眼看看这一幕,他们用尽酷刑,想尽办法没能让你产生一点点畏惧,而你只用了一首歌就让他们丑态百出。

    ........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

    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人生是千姿百态的,有人曾说它像一江春水,有人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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