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中,这能怪他吗?
戴春峰知不知道济世药房的爆炸?知不知道左重去过?说不知道就是在侮辱这位未来的谍王,金陵城里的事情就没有能瞒过他的。
为什么他没有怀疑,因为左重如果是地下党,根本就不会去济世药房,否则左重图什么,白白给自己和重要的情报站点引来怀疑?
刘桂显然也这么认为,不再提案件的事情,老老实实跟左重站在一起等着,看看两位处长商量的结果。
过了一会,戴春峰和徐恩增笑着走了回来,左重发现虽然都是在笑,但戴春峰是笑面春风,徐恩增是强颜欢笑,看来胜负已定了。
戴春峰对左重点点头:“慎终你去询问,如果有了结果就算是我们两个处共同的功劳,如果没有,那就按照一处的计划,直接枪决。”
左重没有犹豫:“是。”
老虎桥监狱的大门慢慢打开,监狱长在前面领路,众人畅通无阻的穿过三道门,到达了监狱深处的一排平房边,周围站满了岗哨。
这里就是老虎桥的最高警戒监区,原先里面住满了死刑犯,后来换成了重要的地下党人犯,枪决也在此处进行,左重是第一次来。
“左科长,人犯就在第一间和最后一间,以防他们串供,按照规矩您需要将武器留下,这些地下党都是亡命之徒。”监狱长介绍道。
左重点点头,将配枪退膛交给了监狱长,迈步走到第一间的铁门外向里面,黑黢黢的监牢里躺着一团黑影,他示意狱警打开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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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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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那么,这个时期在我们心目中便是和平、稳定、闲逸和满足的时期;
我们应该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应该能够像欣赏大交响曲那样,欣赏人生的主要题旨,欣赏它的冲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决定。
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