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这有点不符合逻辑。
如果爆炸案第一个发生,顾谢就有跑掉的可能,一处不可能承担这样的风险,或者两者是同步进行的,一队抓人,一队搜查药店。
于是他把电台失踪放在了第一位,可同样有走漏风声的风险,自己给地下党的电台,一定是对方非常在意的资源,不会随意安置。
这种重要机关,人员和反制措施不会少,有任何疏漏,一处就会面临鸡飞蛋打的局面,如果让他选择的话,电台要放在最后进行。
左重将写有电台的纸条放在最后,把顾谢二人放在第一,又把爆炸案放在中间位置,这样的排序似乎能说得通,他陷入了思考中。
特工总部先发觉了谢久文的身份疑点,顺藤摸瓜找到了济世药房的张安仁,再找到了电台?左重迟疑了一下,地下党会这么大意?
从以往的观察和情报,地下党的接头与活动十分谨慎,一处找到这两个关键节点还不被发现,除非是金陵地下党的的人都昏了头。
可能性不大。
会是谢久文和顾兰被捕后叛变交代了济世药房和电台吗,就算不考虑两人的信仰坚定程度,这种情况也很难发生,因为单线联系下他们不可能知道这么多重要情报。
左重坐在那发了会呆,抬起右手把爆炸案和电台失踪两张纸条滑到了一起,这两件事是一件事,只有这样才符合逻辑,张安仁就是他的接头人,电台就在济世药房!
左重直接站了起来,脑海里回忆着张安仁的模样,此人就是跟自己联络了一年多的伙伴吗,爆炸是不是他保护自己的最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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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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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一种是卖臭豆腐干的,每日下午五六点钟,弄堂有臭豆腐干担歇着或是走着叫卖,担子的一头是油锅,油锅里现炸着臭豆腐干,卖的人大叫臭豆腐干!臭豆腐干!态度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