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放的,那她为什么会知道季子把冰凿子包进了毛巾?她不可能知道啊。如果她不知道,你觉得还会出现这个包在毛巾里的冰凿子吗?这件事我都忘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我不记得对警察说过,当然也没跟她说过。明明不可能知道,她为什么还把这种东西放进卫生间呢?”
“......”
“我总觉得这不是季子妈妈放的。这东西被塞在卫生间门下的缝隙里,应该是开门的时候毛巾被挤进门缝,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连她妈妈都没注意到。也许她也看到了,但看到是一块脏毛巾,就没当回事吧。我觉得季子妈妈并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你们说是用来吓人的,可世上哪有这种吓唬人的东西?真要吓人,会做得更显眼、更直接。你们看,照片贴满了卫生间的一面墙,用红漆写的字也是,一开门就冲着眼睛来了。季子妈妈也明白季子是坠崖而死的,所以墙上才净是那种照片。而悬崖和冰凿子之间没有任何关联。”
段滢一把抓住骆灿的胳膊:“骆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到底想怎么样?”
骆灿缓缓地摇头:“我已经完全摸不着头脑了。如果我的直觉是对的,放这个冰凿子的人不是米慧兰,那又会是谁呢?是季子吗?可是季子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会有血渗入毛巾呢?这是谁的血?”
“......”段滢放开了骆灿的胳膊。
“还是把话说说清楚吧!”严仙仙说,“骆灿的话我明白。不光是我,段滢和赖志成也明白,只是不愿意说出口罢了。毕竟谁都没想过这种事。”
“仙仙......”段滢说到一半,严仙仙朝她摇了摇头了。
“毛巾上的血是季子的。这么想好像是最合理的。”
“......”
“也就是说,这里的冰凿子才是如假包换的凶器。季子并非死于意外!杀死季子的凶手为了伪装成意外,把人和车一起推下了悬崖。骆灿,我说得没错吧?”
骆灿深吸了一口气,无言以对。
“警方的结论可是意外!”段滢说。
严仙仙看了段滢一眼。
“警察也有搞错的时候。”
“这怎么可能!”
“季子被发现时,距离她坠崖已经有两个月。我是从报纸上看到的,说是尸体情况糟糕,几乎难以辨认。我认为,季子是坠崖而死还是被冰凿子刺死的,已经无法判断了。”
段滢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这话太过分了。季子也真是不幸,死后还要被人这么说三道四。好可怜。”
段滢的话令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段滢慢慢抬起脸,看向骆灿。
“骆灿,到底是我们中的谁杀了季子?”
“......”
“如果季子是被这个冰凿子杀死的,那凶手就是我们四个人中的一个。季子可能是拿着冰凿子开车跑出去的,然后在某个地方遇害了——被这把冰凿子刺死了。是这样没错吧?如此一来,凶手就不可能是外人。”
骆灿细细打量段滢的眼镜。她的眸中似乎含着悲伤之色。
“没错吧?如果凶手是外人,我们很难想象这个人会把凶器藏在这个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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