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碎了再用。当时用的工具就是这把冰凿子——柄上带玫瑰花纹的冰凿子。
“为什么会在这里?”严仙仙再次发问。她仰起脸,扫视站着的三人。
骆灿盘腿在地上坐下,捡起冰凿子。
“要问为什么......”赖志成说着,坐倒在骆灿身边。段滢也坐了下来,众人下意识地围成了一个圈。
“这里是别墅的地下掩体,所以有这东西也不奇怪吧?”
“当然奇怪了。这个是我们当时用的,后来不见了!”
“不见了......”
赖志成从骆灿手边抬起头。
“没错!我想起来了,我们在站前的喷水池旁载上骆灿,然后回别墅去等季子回来。当时我一看冰柜,就发现冰凿子不见了。冰柜的盖子一直开着。”
“嗯......”骆灿目不转睛地望着冰凿子,点了点头,“我也记得是这样。当时,严仙仙准备喝的啤酒还是温的。”
“这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
四人下意识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严仙仙、段滢、赖志成显得心神不宁,骆灿心中也没来由地产生了一丝不安。
赖志成把手伸向毛巾。这原本应该是一块白毛巾,整体已经变色。白色的毛巾只有中央部分不自然地变成了茶色。正中央看上去几乎是黑的,其外围部分渐渐转为茶色。
欲抓起毛巾的手突然僵住了。赖志成像是被弹了一下似的缩回手,仿佛有一波震颤掠过了他的肩膀。
“好可怕......”严仙仙的臀部往后挪了寸许,“这......这是血啊!”
“不会吧......”段滢猛地一摇头,“你不要乱说!”
“不是血是什么?这个不就是血吗?赖志成,这是血吧?是不是?”
“不......还不能肯定......”赖志成一边咽口水,一边拼命地摇头。
骆灿的视线从毛巾上的茶色污迹转向冰凿子。
血?
段滢“啊”了一声。她看了看骆灿,眼睛转向地面。众人循视线望去,原来段滢正望着地下的对讲机。
“是你放的吧!”段滢冲着对讲机吼道,“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啊啊,原来是这样。”赖志成也凝视着对讲机说道,“你玩得很开心啊。你有一半是为了寻开心吧!想象着我们害怕、痛苦的样子,心里乐开花了吧?!”
骆灿望着冰凿子。
是米慧兰把它放进卫生间的?
骆灿缓缓地把手中的冰凿子放到毛巾上。
“不,我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
段滢盯着骆灿的脸。
“这真是季子妈妈放的吗?”
“还有其他可能吗?”
骆灿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段滢你也说了,这东西可以当工具用。”
“......”
“掩体里什么也没有,能拿来破坏门的工具一件也没有。为了封杀我们逃脱的机会,季子妈妈根本不会在掩体内放这种可能被用来破门的东西。可是,这个冰凿子既能当工具,也能当武器。”
“不,”赖志成歪着头说,“她应该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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