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
他们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一点儿出头之日了。
华烨在那一个月，心情极为阴郁，愈发破罐子破摔，甚至和她做事时愈发发狠。
王衍死了，比凯莎死了更让华烨开心！
两个都死了，更是让华烨做梦都笑死！
“我认为天使世界只有两种秩序。”若宁对乐不可支的华烨道：“一种是凯莎的正义秩序，另一种，就是您的天宫秩序。”
“天宫秩序？”华烨从大笑中停下，只是脸上还残留着愉悦，看向若宁：“你还记得呢？”
“我相信，您一定可以重新执政天使之城……重回荣耀。”
“哈哈，那就天宫吧！”
……
华夏战场，华中战区
天地间，处处炮火纷飞，硝烟四起。
轰隆隆的飞机引擎声，坦克声，炮弹爆炸声，震耳欲聋。
道道流光从一种小型的外星攻击机中射出来，射向对面的华夏军方直升机群。
轰！轰！轰！
“停！停！停！停！停！”
一发发炮弹轰向直升机，中弹的直升机瞬间爆炸，燃起火光，坠向地面……
直升机群前方，有一个不断叫停的黑色身影，随着他的大喊，一些炮弹诡异地瞬间失灵，直挺挺地向下方坠落而去。
只是不时间，他的能力也有失灵的时候，被炮弹击中，化作一团团火光，然后冒着黑烟坠落下去。
气喘吁吁，体力不支。
不过至少，算是保住了几架直升机。
恢复十几秒，再起飞，再抗炮弹。
扛炮弹，有时在大型混战中，还需要他去协调全军。
日复一日，葛小伦和赵信，魏颖在尽其所能。
他们不是在歼灭敌军，因为没有战胜的可能。
他们只是在尽力守土，保护人民。
所有战区，皆是如此。
这是他们能做的，唯一有意义的事。
……
“嗯，今天，明天，可能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来试验并完成这个虚空控制器。”
全面战争后的第二个月零五天，炙心看着对面有些期待的葛小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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