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趣一句:“在汪底这些年,你就学了这东西?”
“九叔,我爹诸事不问,要想谁都不得罪,哪是那么简单的事?”
“你就不担心,敖丙去帝明那里,日子过不下去?”寒和试探着问她。
娰抿了抿嘴,应道:“神农帝若真容不下他,便也不必这边把叱派去东海了。”
神农帝要的,当然是龙族的态度。
文曲星君听了这话,侧目看向娰。他一直以为这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想想那晚她被凡人吓的那样,再看看今日这考量,全不似一个人。
“委屈嘛,敖丙是得受些,但眼下无论去哪都比待在东海好。”鸱吻点头说道。
无非是三五百年的事,几乎就是告诉敖广,清吾宫重建以后,敖丙就可以回去了。
等到鸱吻和寒和离开,文曲星君才看着娰,开口问道:“东海之事,你早就想好了?”
“神农帝女溺水的事,我要是今儿才知道,便是真见了鬼。”娰说着,拿了个果子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继续说道,“神农帝最喜欢他那个孙子,几时把他女儿放在心上过,女娃追着要看日出,不就是为了去看她爹一眼吗?”
文曲星君笑了笑,点头说道:“你倒是比我知道的多些。”
“这世上,还有神君不知道的事?”娰饶有兴致地望着他。
“我不过在天权宫中混个长生罢了,四海八荒诸多杂务就是知道,也不由我做主。知道与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娰夺过了文曲星君手上的酒杯,一仰头就将酒喝去大半,偏将残酒放到了他面前,浅笑道:“神君何必自寻烦恼,世事如潮起潮落,要数万年都能这么不问琐事,与只活了一天有何差别?”
“所以,娰卿真就一刻都不肯安分?”
“什么?”娰不明所以,看着文曲星君愠怒的模样,又琢磨起他的话来,半晌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文曲星君“哼”了一声,也清楚明白娰没把风月事放在心上,遂说起别的:“我听说,敖丙是东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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