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双眼中。即使看到了人,苏伶歌浑浊的眸子里依然意识不清,她伸出手,咬着唇,手颤巍巍地摸上男人的脸,再度恐惧地发问,“赫连淳?”
心口,像是被某种细小的针尖无声刺穿,却是一阵钝痛。
“是我,乖,是我,我是赫连淳!”男人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丝无法掩饰的心疼,一把苏伶歌抱的更紧。
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胡乱地亲吻着,“听着,他没把你怎样,你没事,你很好,很好”
放在赫连淳胳膊上的手蓦地收紧力道,苏伶歌身体里所有已紧绷的意识,都在赫连淳的话里崩溃。她倒向男人的怀里,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脖颈。她在发抖,牙齿隐隐激烈打架的声音响亮刺耳。
眼泪,一颗一颗砸在男人的手背上,有某种灼烧的触感。
她在颤抖,在认出抱住她的这个男人是赫连淳之后,心里的恐惧还没有消散。
“赫连,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她在颤抖,眼前浮现出那个男人骑在她的身上,将她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撕开。那种破碎的“刺啦”声,此时还声声回响在耳边,“我想挣扎,我斗不过他他脱了我的衣服,他差点,差点”
如果不是在最后的紧要关头,苏伶歌用尽力气摸到了托盘里的一把水果刀。那么,她苏伶歌这个时候也许就不会还呆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跟他诉说整个事件的过程了。
水果刀虽然不如别的锋利的刀子,但是好歹苏伶歌拿到了它,并且在男人即将得逞的最后时刻,用它,给了那个男人最锋利的一刀。
直到这一刻,苏伶歌也不能体会自己那一刻的疯狂。
那一刀,已经足够为她争取到最后逃离的时间。但是那一刻的自己,像是发了疯一般,耳边浮现的都是那个男人在扒光了她的衣服试图占有她的时候,那句讽刺到让苏伶歌满心鲜血淋漓的话。
“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清纯,卖给谁不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