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弈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排闭目养神的贺晋淮,“淮哥,我怎么觉得寻寻有些自卑啊?按理说,她也算是家中有点势力的,不说有什么优越感吧,至少也是不卑不亢的。”
贺晋淮闭着的眼睛动了动,几秒后睁开看向窗外。从昨天将她带回来,他也发现了任寻寻的谨小慎微,生怕自己做错事,说错话。
“这或许跟她早年落难有关。”
骆弈想了想也对,“也是,让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独自面对这个社会,除了忍气吞声,什么都做不了。”
他也是十三岁就跟着贺晋淮了,起初那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可好歹他是个男人,忍一忍就过去了,又有贺家这座大山靠着,如今谁见到他不给他几分面子。
任寻寻就不一样了,没人给她依靠,什么事只能凭借自己,因为任忠良的关系,到处遭受白眼,能活这么大实属不易。
“所以,你以后开玩笑时把话说全了。”贺晋淮提醒道。
“明白!”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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