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是调养身子的根本。”张医生说。
“您好厉害啊!我失眠被您发现了!”冯夏至惊讶道。
“知道我厉害就听话扎针,不要害怕,真的不疼,疼的话你打我。”张医生笑道。
“好。”冯夏至紧张得搓手手。
然后,就是冯夏至坐在张美丽身边,头上扎着一堆针。
见冯夏至老老实实地坐着不敢动,张美丽说:“夏至,我会梳头,一会儿,我帮你把头发梳起来啊!”
“你会梳头啊,太好了!我有个簪子,正好能用上了!”冯夏至说。
“你的头发颜色真好看,我也想染的,我家那个男人说黑色的好看,不让我染。”张美丽说。
“谁不让你染啊?”程千里这话接的,真是时候。
“你挨打没够啊?”许明昊看向程千里,火气顿时又上来了。
“爸!看你女婿!”程千里看向身后。
闻言,许明昊的头嗡地一声响,他忙站起身,冲后脚进门的张大江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爸。”
“你们这都是喊的什么啊?那是我大爷!”张美丽喊道。
“哦!对!不好意思,随千里叫的。”许明昊忙解释。
“我是不是少说了个字儿啊?应该是侄女婿吧?”程千里看向张大江。
“对!应该是侄女婿!你少说一个字儿。”张大江说。
张美丽叹了口气,心想这帮老爷们一天天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哥,好久不见。”程千里向边东晓伸出了手。
边东晓握住程千里的手,顺势将他拉进了怀里,笑道:“听说,你康复了,都可以抱了。真好!”拍了拍他的后背后,边东晓问许明昊:“我该怎么称呼你的大爷呢?刚听你们排辈分,我好晕。”
“别说你一个外国人了,我本地的我都晕。”许明昊说。
“咱们各论各的吧!”张大江笑道。
“好,那,各论各的。张先生您好,边东晓,明昊和千里的朋友兼合作伙伴。”边东晓向张大江伸出了手。
“张大江,张美丽的大爷,从老家过来给她过生日的。”张大江握住了边东晓的手。
“美丽是个好姑娘,我老婆她有些内向,朋友不多,昨天,认识美丽之后整个人都活泼了。今天,还被美丽介绍来看中医。怎么说呢,替我老婆感到高兴,能有个合得来又贴心的好朋友。”边东晓握着张大江的手,有些激动。
“美丽她神经有些大条,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希望她不会把弟妹带坏。”张大江说。
“大爷!没有人会这样说自己的可爱大侄女的!”张美丽隔着帘子喊道。
“我老婆她更是不怕死又不怕苦,不吃饭都无所谓的。”边东晓说。
“以你的身手,他不怕你?”张美丽问冯夏至。
“他赌我不会打他。”冯夏至说。
“你的功夫哪里学的?你练的不会是金钟罩铁布衫吧!”张美丽问。
“手伸过来。”冯夏至说。
张美丽将手伸了过去,感受着冯夏至在自己手掌心比划的字。随着冯夏至将最后一横比划完,张美丽惊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