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会觉得他有那么一点点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他的变化真的太大了!对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姚立夏说。
“咱们家公司升级安保系统,他的公司中了标,我去他公司参观,见到他时,看到了他手腕上的刺青。”许明月指着自己的左手手腕,说:“有几个人会在同一个位置刺同一个字?而且,那个字还刺得那么丑。”
“然后你跟他挑明了?英雄怕见老街坊,这样不好。”姚立夏笑道。
“您闺女我当然不会主动提这件事儿。是他,发现我盯着他的手腕看,于是大方地将手腕抬起来,告诉了我他的身份。”讲到这里,许明月觉得喉咙干,于是对一位刚巧路过的谭家佣人说:“麻烦给我一瓶矿泉水,最好是冰的。谢谢!”
“许小姐,请您稍等。”佣人恭敬地说道,然后离开了。
“你常来?”姚立夏问。
“来过几次,和谭叔叔谈生意。”许明月尴尬地笑着。
“他记得你?你的外貌变化挺大的,还瘦了十公斤。我记得,咱们当时并没有告诉他我们是谁。”姚立夏努力回忆了一遍当年自己和明月救下谭灿的情形。
“您总是救人于水火而又不留姓名。有些事儿,对于您来说,不算什么,也就是一点小钱儿或者“一个面子”而已,但是,对于那些被您帮助的人来说,那,可能是他们的命。谭灿他不仅记得我们,知道我们是谁,而且,他关注咱们家十几年了!”说完,许明月一口气喝掉半瓶佣人送过来的矿泉水。
“得知家里出事儿了,紧张得我口干舌燥,我们一路紧赶啊,为了公共安全,我都没敢让明昊开车。”喝饱了水之后,许明月感觉自己这朵花又活了。
“关注我们十几年?他想做什么?他如果想感谢我们,为什么不直接上门道谢呢?他什么时候搬到我们隔壁的?”听许明月讲了事情缘由,姚立夏的疑问更多了。
“他惭愧!当年,他告诉我们说他借王大脑袋的高利贷是为了给他妈看病,其实,他当时已经没有任何亲人在世了,他借高利贷是为了赌博,所以,他不仅欠您一个左手,还欠您一个道歉。”许明月解释道。
“那他想怎样?住在我们隔壁,参加我们公司的招标,又安排安保在我们家。”姚立夏一脸疑惑。
“他想偷偷地报答我们啊!守着我们,守着我们公司。”许明月上前抱住姚立夏,在她耳边轻声说:“守着您。”
“你说什么?”姚立夏吃惊,说:“给我好好站好!”
许明月忙松开手,乖乖站好。
“您的人格魅力深深地吸引了他,不对,您的人格魅力和倾国之貌深深吸引了他。听说了爸的事儿之后,他就马不停蹄地回国了。”许明月感觉像是卸下了身上的百斤重担,一脸轻松,轻抚着胸口,笑道:“太好了!终于有机会把话说出来了,憋死我了,瞒您点事儿真让我难受。我特别气他,十三年,单身了十三年之后,两年前多好的机会啊!他回都回来了,硬是没有勇气见您。那么NB的一个爷们到您这儿跟个纯情少男一样,玩什么默默守候。要不是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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