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许明月“偷偷”看了眼熟睡中的张美丽后,在客厅和舅爷舅奶一块儿喝茶聊天。
门铃响了,舅奶起身去应门。
不一会儿,舅奶抱着一大捧玫瑰花回到了客厅。
“这个陈凯文啊,没完没了了还,这一上午,尽收他给美丽订的东西了,燕窝啊!点心啊!水果啊!”舅奶不是可以用礼物收买的人,对她来说,陈凯文还是陈凯文,是那个她不怎么喜欢,至今素未谋面的陈凯文。
“我去跟他谈谈。”许明月说。
“我看行!”舅奶说。
舅奶刚把玫瑰花插进花瓶里,家里的门铃又响了。
“从来没有收礼收得这么烦过。”舅奶抱怨着去应门。
舅爷和许明月笑了。
“请问你是?”舅奶一脸疑惑地看着门外的应一新和他身后的一干人等。
“我叫应一新,是美丽的朋友。”应一新恭敬地站在门口,满脸微笑地望着舅奶。
听到“应一新”三个字,许明月迎了出来。
“舅奶,这位就是应阿姨的儿子。”许明月向舅奶介绍道。
“应家的儿子啊!”舅奶恍然大悟,忙招呼应一新进门。
“你这一改平日里低调的作风,是抽了哪门子疯?”看到应一新身后的一众随从,许明月皱了皱眉。
“你应阿姨在国外,这些人是她派来帮她送东西给美丽的。舅奶,这些东西您看放在哪里比较合适?”应一新说着,带着身后的人进了屋。
“你这太客气了,放在这桌子上就行。”舅奶随手指了指餐桌。
餐桌被堆满后,应一新的随从们离开了。
四个人坐在客厅喝茶。
向舅爷舅奶询问了张美丽的病情后,应一新发觉自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尴尬得可怕。本以为自己第一次来张美丽的舅爷家,会被舅爷舅奶“问这问那”,结果却是,舅爷舅奶和许明月三个人喝着茶,静静地看着自己,似乎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而自己,却对眼前的情况完全摸不清。
“你怎么在这儿?”应一新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我是美丽的朋友啊,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许明月扬起曲线优美的下巴。
“你们是朋友?”应一新问。
“你不知道吗?你应该很清楚啊!”许明月挑衅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应一新尴尬地笑了笑。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关心美丽。”许明月笑道。
“还要劳烦舅奶帮美丽补一补,我带来了些补身体的食材。”应一新恭敬地对舅奶说。
“不麻烦,自己家孩子嘛!”舅奶笑道。
喝了两杯茶之后,应一新称自己还有工作,起身告辞。
“我也要去上班了。”许明月起身。
“吃了午饭再走吧。”舅爷舅奶挽留两人。
“我手里还有案子,实在走不开。”应一新婉拒了舅爷舅奶的好意。
“北京这边现在就我一个人撑着,可不敢旷工旷半天。”许明月笑道。
“有时间,你们一定要来家里吃饭啊!不是我说大话,我做的家常菜很好的。”舅奶说。
“美丽说她的手艺是您教出来的,我了解的。”应一新温柔地笑着。
“舅爷舅奶是不是对我不是很满意呢?”电梯里,应一新问许明月。
“应大少爷帅得很,而且,一身正气,只是,有些呆,有些木讷,有些拘谨,给人的感觉不是很亲切。”许明月中肯地评价道。
“下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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