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那叫一个舒坦。
宴席中途,朱震说自己的女儿天香国色,能歌善舞,让家中丫鬟把女儿叫了过来,为两人作舞助兴。
朱家女儿名唤朱宛凝,她有着白玉的鸭蛋脸,眉下是水汪汪的美眸,顺滑的浓发,细细看去这人便是冰肌玉骨,朱宛凝跳起舞来,体态婀娜,顾盼生情,勾的周长青早就魂飞天外了。
等到酒席散去,回房休息时,周长青满脑子都是朱宛凝的音容相貌,挥之不去。
就在他心痒难耐的时候,那朱家小姐竟是敲响了他的房门,端来了一杯热水,告诉他,自己家里有解酒的药丸,喝下药,能减轻醉酒的痛苦。
时至深夜,又是酒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周长青看着朱宛凝,心中悸动,不忍放她离开。
而朱宛凝也似乎对周长青心有所属,含羞脉脉,与他相视而笑,笑靥如花,笑的周长青心都醉了。
周长青是个正经读书人,没经历过男女之事,虽然对朱宛凝心中有意,却也不敢轻易表露心声。
原本还心中天人交战,不知该如何对朱宛凝开口诉说情话。
可等他接过药丸,和水吞服之后,却是好似着了魔一样,鬼迷心窍的便对朱宛凝说:
“夜色这么深了,妹妹回去自己的屋子休息,只怕会不安全,不如就留在这里,与我同床共枕吧?”
朱宛凝含羞带笑,螓首轻点,就和周长青手牵着手,吹灭了灯,一起上了床。
这一夜,正是春雨夜不散,梦中山亦阴,云中碧潭水,路暗红花林,花水自深浅,无人知古今。
接下来的几日,周长青便在朱家长住了下来,每日饮酒作乐,吃药上床,好不幸福,乐不思蜀。
然而几日下来,他却是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好似变得虚弱不少。
直到昨天下午,他在朱家院子里散步,一不小心走出了门外。
却见到一个架着驴车路过的砍柴老翁,指着他惊呼:“你是人是鬼?”
周长青心里本还不喜,与那老翁争执。
可随即老翁就指着他身后,道:“你看看你后面,哪是什么朱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