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好几次。
除了她眼角带着浓重的疲惫感,裴戈并未发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连眉角间缠绕的灰色雾气,也不多,仔细看着,似乎和刚刚走出来的两个警官差不多。
这玩意,应该淡到引起失眠都不至于。
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裴戈不信邪,换了个位置继续看了看。
“咦?”
女医的白大褂上,在右袖子似乎沾染了一道长长的划痕。
蓝紫色,细细的,不过似乎是从臂背面到内侧延伸。
圆珠笔?
裴戈脑中浮现出了这个想法,随后皱了皱眉。
(可是,圆珠笔的划痕为什么突兀的出现在这个位置呢?)
这不怪他多想。
因为单凭她自己,是很难划到右臂内侧的。
之前不排除她是左撇子的可能性,但是看着左臂抱着自己,拖着摸着下巴的右臂的动作来看……
她似乎更熟练用右手。
不小心划上去的?
也有可能。
但是划得这么长,这得马虎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话说,我记得那个假医生,似乎在和我交谈破裂的时候摔掉了什么东西。)
裴戈清晰的记得似乎是塑料玩具零件掉落在地上的那种脆响。
现在想想,似乎更像是圆珠笔崩坏的声音。
(似乎,他摔笔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吧。)
看着依旧在解释着的女人,裴戈无声的笑了笑,开始替她感到同情。
说起来,似乎那个男人还撕掉了一个本子一般的纸张呢。
(绝对,绝对他当时就在某个办公室一般的场所,并且大概率和这个女人工作的地方有关。)
甚至,就有可能就在这个女医生的办公场所。
场地找到了,就等了解这个女人身份的时候了。
当他了解一定信息的时候,解锁任务估计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但是,我该怎么调查到这个女人的身份呢?”
低声自语了几句之后,裴戈把头抬了起来,重新看向面前。
鬼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带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