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弱者的象征,虽然她不想做一个强者,可也不想做一个只会哭泣的弱者。
将手里的那条丝布展开。那是她从莺儿手里拿到了。
专门用来束发用的丝布,很细,很小,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没有被凶手看到吧。
这一定是凶手留下的,可是谁的?聂蓉筱无从知晓。
不过丝布上出现的针绣,却让聂蓉筱感觉有些奇特。
莺儿,这是你留下的线索吗?这是凶手的,对不到?
前院,房间里,莼依为于氏揉着头。
于氏的头痛病又犯了。
“夫人,这样舒不舒服?”轻揉着,莼依边问道。
“还好。唉。”
于氏叹一口气,她这病,一动脑子就头疼,可偏偏府里出了这么件事。
“夫人不要太过伤神了,那丫头的事,我看,也不知道是那丫头得罪了谁,招了死祸,敷衍过去就算了,不然对府里的名誉也不好。”莼依小声的劝道。
“你是第一天进府吗?”于氏不满的看向莼依。
“这府里哪个人是吃素的?这些年出的事情还少吗?这要不是我撑着,府里指不定乱成什么样了。”
于氏眉拧得更厉害了,一想到那群女人,就头疼的很。
“现在有人死了,说明有人又要动作了,蛰伏了这么久,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吧。”于氏冷冷的哼了一声。
“是,是奴婢想的简单了,还是夫人有见地。”莼依心一凉,随即想到自己的计划应该万无一失,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嗯,不过你说的也对,这样对府里的名誉确实不好,这样,你把苏瑾和管家找来。”
于氏想了下,吩咐莼依。
“是。”
“母亲,身子好些了吗?”苏瑾担心的问。
他也是刚回来,就听说家里出了这档子事,正要去聂蓉筱房里,就被于氏叫到了这里。
“无妨,先解决眼下这件事要紧。”
“管家,下午你拿老爷的名帖去府衙,看仵作验完尸,就尽快将莺儿下葬,听到没有?”
“是……”管家听到,站定在一边。
求票票,点书名后面的那个‘赛’然后优秀作品赏,谢过亲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