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嫦醒来时,已身在宁府中了。
她仍有些力竭,手虚软得握不成拳。
她尚未开口,身边便传来婶母的哽咽声:“阿媱你醒了?莫要乱动,可有哪里不适?樱儿,快去唤府医来!”
不等她答话,宁浮便跟着追问:“什么人伤了你?在哪里出的事?可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我的儿,你可要喝些水?饿不饿?身上疼得厉害吧?”
“程聿那厮精得如狐狸一般,怎得回让旁人埋伏了?你与我说实话,可是他有意要除了你?”
“好孩子,莫怕,待到你伤口愈合了我便去求宫中的玉容膏来,绝不使你相貌受损……”
媱嫦想答话,想让他们把人打发走,想告诉他们自己没什么事。
但他们都不给她说话的空隙,你方唱罢我登场。
媱嫦有话说不得,便索性不开口了,缓缓喘着气,感觉药性渐散,力气也回来了。
她侧头瞧了眼房内景象,见还有丫头婆子在旁,她只能打断了他们:“婶母,先让人下去吧,我有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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