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我尽快回来。”
宋秋忍不住询问:“小姐,你去哪儿?”
“接人。”
媱嫦说罢便走了,自南城门离开,一路策马扬鞭,在白茫茫的官道上疾驰。
雪深路滑,纵使官道平坦也不甚好走,幸而她的马早在元州便跑惯了雪路。万里挑一的良驹,自不是寻常马匹能比的,马蹄踏起雪雾,跑得飞快。
官道上行人寥寥,媱嫦倒也不必忧心会撞到人。每逢官家驿站,她便勒马询问押送钟保的队伍去向,以免自己走错了路。
路好找,人走得也慢,她盘算着,约莫三四个时辰便能追上钟保了。
临原郡,郡守府。
程聿才看完一卷文书,宋秋便到了。
她带着药来的,还带来了一捆蜡烛和程聿惯用的茶具。
没有暗探拦她,程聿听到她的脚步声略显疑惑,问:“你怎么来了?”
宋秋把药递上,轻声道:“小姐去找了我。”
程聿接过药,闻言微微一怔,笑了。
他喝完药,漱了口后才问:“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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