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盖,盯着媱嫦的眸子由衷道:“大人,并非所有姑娘都如你这般,真的。”
天宫巧的胭脂,哪怕是勋贵之女都会奉如瑰宝,怎可能仅用一日便这般模样?就媱嫦的这盒胭脂,天宫巧的掌柜瞧见了都要感叹一句暴殄天物。
她坚信,能把天宫巧的胭脂用成这样的,唯媱嫦一人尔!
媱嫦面不改色,淡然道:“但这只是一盒寻常胭脂,你既说她是郡守之女,又怎会对这样的小东西如此珍视?”
“许是她家亲眷……”宋秋只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钟原只此一女,必当捧作明珠,哪会买这样的便宜货?
媱嫦倚墙而立,低笑着望着她。
宋秋摸了摸鼻子,指尖的胭脂蹭到了鼻子上。她面带赧色,轻声道:“若是私相授受,那又是谁送她的这物什?”
“她如何送的我不知晓,但她如何缓缓服下这般多的毒物我倒想到了。”媱嫦说着,伸出手在宋秋的鼻梁上蹭了一下,指尖上便沾了一抹粉嫩,“喏,就是这儿了。”
宋秋盯着她的指头,又侧眸望向地上躺着的钟茵儿的尸首:“诚然,通过唇齿及手指服用,日积月累下来,的确会这般。”
媱嫦拿过桌上的烛台,去到钟茵儿的身侧蹲下。她一直未曾仔细查看过这具尸首,现在一瞧,只觉狰狞。
钟茵儿的面目一片黑紫之色,唇上虚浮着胭脂,瞧着诡异非常。
媱嫦用手指轻抹过她的唇瓣,一抹粉色便落在了她的指尖,与方才从宋秋鼻梁上沾到的颜色一般。
谷釲她微皱着眉,轻声道:“已是晚饭时分,她为何要用胭脂?”
既然已赶了一天的路,到了客栈便要休息,为何又要打理好妆发?她
要见谁?..
宋秋不知何时来到她身侧,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房内静极了,窗外的风雪声好似都小了许多。
媱嫦默然片刻,忽然站起身来,烛火跟着她的动作摇曳,炸开几点烛花。
“大人?”宋秋跟着起身,见媱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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