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瞥了宋秋一眼,反问:“地上不凉么?”
宋秋张大了嘴巴,瞠目结舌的望着她。
媱嫦转而看向张嫂,淡淡道:“你有何想说的?”
张嫂早已不见了之前的怯懦,她蜷在地上,脸上挂着古怪的笑。
“我已是必死之人,你觉得你会从我嘴里得到什么?”
张嫂不答反问,嘴角溢出的血使她的面目愈发狰狞了。
“你的确必死,不过你尚可选择是利落干脆的死,还是受尽酷刑生生熬死。”媱嫦面色平和,“朝廷里有最好的御医,你可以活很久。”
张嫂依旧面不改色,毫无畏惧之色。
“阿媱,我来审吧。”程聿忽然打断了媱嫦的话,“还有一桩命案。”
媱嫦转回头看向他,微皱了下眉:“你觉得钟茵儿的死不是她?”
“自然不是。”程聿缓缓摇头,“若是她,怎会那般麻烦?”
一个杀人无数的家伙,就算是下毒,也不可能因剂量不足而反复下两次毒。
媱嫦大抵也想到了此处,她轻轻点头,转而对还跪坐在地上的宋秋说:“走了,随我去瞧瞧。”
宋秋强撑着站起来,腿软得脚步都有些虚浮了。
媱嫦随手拉了她一把,带着她又上了楼去。
宋秋一面走一面对媱嫦道:“大人,您莫怪我多言,方才那样的话,可不能在京内说,被旁人听去了,必得有大麻烦的!”
媱嫦勾唇轻笑,颔首轻声道:“只是被地窖里的景象吓得失态了,日后自然不会这般。”
宋秋狐疑的看向她:“吓得失态?大人,您确定?”
媱嫦的模样,可从未有过半分惧怕!
媱嫦瞥了她一眼,轻皱起眉头道:“害怕便得如你一般跪地痛哭?”
宋秋闭上了嘴,不言语了。
行吧,的确是她失态了。
她揉揉眼睛,小声辩解:“我是被气着了。”
“嗯。”媱嫦随口应下,并无半分相信的意思。
不等宋秋再说什么,媱嫦已经再次进了施洪图二人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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