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店开了大半年,其间五虎镖局的镖师偶尔也途径过此处。一来二去,他们与这镖局也算熟稔起来,偶有地痞闹事被那些功夫好的镖师撞见了,替他们出头也是有的。
再后来,施洪图这个镖头来了,那次他押送白银一千两,好巧不巧的就在那晚他们这儿遭了贼,无声无息的把镖盗走了。
官府来查,施洪图只说自己一觉睡死,什么都不知晓。
官府疑心他们这是黑店,莫须有的罪名压在头顶,板子一顿接一顿,眼瞧着夫君快要被打死了,张嫂无奈之下便又去找了施洪图,盼着他能念及过往交情替夫君解释一二。
施洪图没应她的话,只说丢镖必定会影响到镖局名声,这一千两银子镖局与客栈各出一半,把事情瞒过去也就是了。
这般大的债张嫂哪里敢接?
施洪图便又给她想了个“好主意”……
“……那事距今已有三年,换得的银钱尽数还给了五虎镖局,大人明鉴!我们夫妻二人当真分文不取!且他们说,拿的都是恶商的银子,也算、算劫富济贫……”
张嫂的眼泪早已爬满面庞,她悲戚的落着泪,却也不敢哭出声来惹媱嫦心烦。
媱嫦放下手,问:“今日施洪图给店家的油纸包里便是这做了手脚的脏银?”
她这话当真是胡说,四百五十两银子怎可能用油纸包包着?不过只是找个由头来问那油纸包的下落罢了。
张嫂轻摇着头:“不、不是,这些银子是前两日送来的,那个油纸包里,是、是……”
“你若照实说,我或可念在你夫妻二人受人胁迫的份上网开一面。”媱嫦又撑住了额角,“是死是活,你自己选。”
张嫂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抖如筛糠。
媱嫦没再开口催促,她只是静静地望着张嫂。
压抑如黑云,压得张嫂抬不起头来。
半晌,她闷闷的吐出口浊气,颤巍巍的把头埋低,道:“是、是是只烧鸡,施镖头说、说给他们加菜……”
“哦?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媱嫦轻眯起眼睛。
“因、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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