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长公主看病了。若那大夫当真在城郊,给长公主瞧过病的可能倒是极大。
媱嫦一指不远处的破败村落,轻声道:“我记得当日你对我说,那老大夫就住在白药村。”
程聿唇角微扬,看着她道:“你倒是记得清楚。”
“尚可。”媱嫦转回头,“但我方才可没瞧见这村子里有老人。”
她方才冲杀之时也瞧过了,村内清一色的壮汉,连做饭的婶子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
“好端端的一个人总不会凭空消失,半月前他还给郑夫人瞧过病,而这里的一切,决计不会是半月之内便能造就的。他隐匿在此,甚至没有耽搁给旁人瞧病,必然与这些人有关联,找到他,或许可有更多的线索。”媱嫦的眸光渐冷,“司丞大抵是知道他会在哪一处的吧?”
程聿敛眸轻笑:“叫回宋秋,回城。”
两个时辰前喧嚣出城的右骥卫回城了,模样有些狼狈,不过有比他们更狼狈的人。
他们一行方才抵达东城门,便有更多的右骥卫迎来,把那些俘虏团团围住。
瞧见这阵仗,城门旁的百姓一哄而散,远远地躲开,不敢听更不敢看。
“大人,不知这些人是?”守门吏望着端坐马上的媱嫦,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隔着老远他都闻得到媱嫦身上的血腥味,这般模样的人,他守门多年也未曾见过。
媱嫦没理会他的问话,只对那个脸色惨白的右骥卫副校道:“尔等押送人犯随我去绣止府,若有妄图逃脱者,斩。”
“喏!”副校已如惊弓之鸟,听得媱嫦还给他差事,竟觉欣慰放松。
他不敢耽搁,调集了左右四坊巡查的右骥卫来,近千人看押那三百余人犯,把他们围得密不透风。
媱嫦放缓速度走到軿车旁,问车内的程聿:“司丞,这么多人,戒律房关不下吧?”
绣止府的戒律房不过寥寥二十余个牢房,想塞进去这般多的人恐怕不行。
而且人犯凑得太紧,恐有变数。
“先到绣止府,再使骁骑卫把人送入刑部大牢。”程聿早有打算,听到媱嫦问便直言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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