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谢谢大婶。”
媱嫦抬起头,眼底一片干涩。
即便愁苦入心肝肠寸断,她仍没有半滴泪水。
老板娘没离开,也不看她。
她拢着手,看着窗外雪花纷飞,忆起从前:
“那些年啊,宁公子常常来这儿,与你一样,点上两碗面。”
“他大多是欢喜的,不出三五日便会有官家昭告天下,说元州又取了胜。后来我便知道,每每他来,必定是你又打胜了仗。”
“后来元州安定了,宁公子便不常来了。大抵是二年前吧,也是这么大的一场雪,宁公子日落后来的。”
“那日我本打算早些落锁,但瞧他那模样……他那天把两碗面都吃了,之后便再没来过了。”
“当时我只当是边关出了差错,却不想……第二日是宁公子大婚,娶了兵部尚书的幺女。”
媱嫦听着老板娘的话,慢吞吞的吃着面。
老板娘大抵是不擅长说故事的,言语间平淡至极。
她却好似看得到宁昌一人前来,或欢喜,或失落。
她在千里之外拼杀,他在这儿为她庆功,或是思念。
她想啊,若没有昨日的事,宁昌哥哥见她回来后,大抵还是会带她来吃一碗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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