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张的两个人。
她微微一笑,侧头看向褚琏:“长公主殿下,今日程司丞身子多有不适,就此案件您若有何不满指摘,臣愿一力承担。”
“的确该你一人担责,”褚琏的眸光倏尔冷了下来,“你今日搅得京安城纷乱非常,又在良时血染御道,你可数得清自己冒犯了多少条礼制?”
“冒犯礼制暂且不论,臣只问殿下一句,若遇刺客,不杀?”媱嫦回之同样冰冷的目光,“殿下是觉得臣救驾有过?抑或是臣不该出手?”
“事急从权,没什么比长公主的性命更重要的了。”司昭仪含着浅笑插嘴,她扬着下巴,远远地望着圣人,“陛下,妾私心想着,哪怕今日长公主当真受到惊吓,也好过性命受险吧?”
她说着,又看向褚琏:“而且,殿下看起来并无受惊不适。”
圣人一手撑着额角听他们争论,闻言也只是轻轻颔首,说了一句:“诚然。”
“殿下大抵是忧心刺客皆已被诛杀,无法查明其身份?”
媱嫦眼中冷意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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